文曼不禁望着遲蕭,依舊是那樣熟悉的人呢,此刻不禁許多情緒都變得簡單遼闊,那些感受似乎也都會越漸冰冷,甚至無法察覺似得感受更為明顯。儘管自己不想如此說明可是眼下事實已經擺在眼前,無論對方改變成什麼樣子,心中依舊記得他原本的模樣,這是一種定律,也是一種必然,沒有任何人能更改的了。

望着遲蕭文曼不禁點了點頭,無需過多猶豫。看着對方高興的模樣就是自己最想要的結果,除此之外再也不需要其他的理由。

根本不去問任何藉口。遲蕭有什麼用?想做些什麼?文曼都無需知道因為他相信她,沒有任何理由和條件的相信,儘管很多時候會覺得可笑,可是淡漠之間或許都沒有原本的理所當然的襯托。

遲蕭不禁些許感激。「我要去做手術,一個很大型的整容手術。」等待對方給予自己的答案,遲蕭望着文曼的視線依舊清晰,似乎早已經做好這個準備和決定,所以此刻不需要任何理由的推敲,也不需要過多情緒的憐憫都會變得簡單化。

文曼似乎有些許差異遲蕭的決定,可是轉眼間恢復如常,一切沒有任何的了不得,所以說那麼多似乎都根本沒有任何意義,只會讓人更覺得有些可笑而已。望着遲蕭決然的視線,文曼已經知道,或許什麼都更改不了,只能任由這一切的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