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很多時候並不企圖過得有多好,只不過是一種心理上的順暢,這樣一來也才會因此簡單。找不大那些原本的理由和情緒加漸漸會有這不同的訊息。嘴角上揚,這一切終於要結束了,可是很多事情似乎都沒有最初攝像的那般簡單,更不可能這樣敷衍了事。

時間就這樣流竄在許多肉眼幾乎不想看到的情緒或者感受之中簡單。靜靜等待這一切的發生,整顆心似乎都提到了嗓子眼。母親被推入手術室的那一刻,遲蕭覺得整個世界都變得混沌,生怕一個不小心會造成無法擬補的傷害,而這樣的傷害,那般冰冷。那些溫度更為冷落,帶着所有情緒之後的交接。

手術室的燈瞬間亮起,與此同時,回過視線之後的殘餘。在遲蕭身邊的是文曼,和王玥,除此之外其他人似乎都有着各自忙碌的事情,其實更主要的是,遲蕭沒有想讓他們來到這裡,所以找了一系列的理由推脫。除了文曼是推不掉的存在,所有人都知難而退而已。

「別急,蕭蕭,一會就好。」微彎起的唇角,望着一邊擔心的遲蕭,雖然不說,但是文曼依然可以感受得到遲蕭的不安穩,內在的人,與自己沒有多少關聯,可是卻是遲蕭的命,這樣想來一切就變得簡單。

王玥自然也知道眼前的一切所為何,所以不禁淺笑揚起唇角更似乎沒有溫度的交接。現在的遲蕭是需要靜靜的陪伴就好,其他所說的再多都是多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