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不知闖了多少的紅燈,幾乎讓崔風有些心驚膽顫的速度暗自不禁考慮,這得扣多少分交多少罰單啊。可是眼下文曼根本就不在意。駕照沒分了,大不了再考一個,現在最重要的是遲蕭必須馬上接受治療,每次看到眼前的女人就不禁覺得心酸,所有的不行為什麼都要在她的身上呈現。

這女人倒也真是沒有長心眼麼,叫她出去他就出去都不考慮的麼。文曼一邊隱隱焦慮一邊又心疼遲蕭。不知道為什麼。看着這女人這幅模樣,狼狽至極還這般逞強的樣子,文曼只覺周身漸漸陰冷。如果不是遲蕭將才說不要去找那女人,恐怕櫻姿現在已經有麻煩了。無論對方是誰,只要文曼想搞倒,就算付出慘重的代價也一定要搞倒,因為一個女人沒那麼不好對付,但是她身後的父親可就難對付了。這樣想來,雖然會覺得冷漠可依然漸漸淡薄。生性如此,每個人似乎都會因此漠然的清晰,就算不想這樣認為也根本就找不到藉口。

短暫之中,抵達到附近最近的醫院。後面坐着的崔風始終沒有敢再坑一聲,看着文曼這幅恐懼的模樣,早就嚇得雙腿顫抖,哪裡還敢說那麼多。

停下車迅速將遲蕭橫抱起沖向醫院,毫不在意別人的目光,依舊感受到遲蕭身體上灼熱的溫度,讓人不禁感受顫慄,對於文曼懷中橫抱的女人眾多人多半是疑惑。文曼算不得特別公眾的人物,稍許上報平時更是低調,不過奈何氣度非凡,無論走到哪裡都會有人多看兩眼。現在也不例外。反倒是懷中的女人顯得太過平淡了些。儘管這樣說,可是看着男子幾乎欲要吃人的畫面都漸漸收斂了起來。眼下可並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解決的問題。

當這一切漸漸平息之後,複雜的手續交給崔風去處理,而文曼只負責將遲蕭完整的放到病防之中,不顧崔風沒有權利的抗議。等待醫生檢測之後言道「沒什麼大礙。只是被雨淋到感冒發燒。一會輸液,開點藥,明天就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