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言語落,遲蕭徹底明白,這一切的原由,她不是傻子,所以自然都明白這一切,似乎會覺得可笑,自己都不知道到底該如何應對的樣子,儘管明明知道昨天的一切不是夢,可是如果生活沒有偏差的話,還是想把那一切都當做夢呢。

只不過沒想到那個人是她。可是她是怎麼傷害自己的呢?對了。酒..

想起昨天初次所見那女人的模樣,她問自己問題的方式,或許一切就從那時候開始變得古怪了,可是她卻沒有察覺,以為一切依然如往,可是不知不覺一切都早就不一樣了,只是自己還苦苦糾葛在那而已。

不禁一時間覺得這世間冷漠,甚至根本自己不想面對的模樣。

「你不想知道,她為什麼這麼做麼?」文曼繼續溫柔詢問眼下遲蕭,似乎想從她的面頰下得到其他的答案,而這答案到底如何看待或者如何應對似乎一時間找不到過多的原有,也似乎會有些可笑,可是這些情緒也都會漸漸變得簡單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