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的文曼掛斷電話之後不禁回過視線望着這邊依舊熟睡的遲蕭。就連他自己也說不明白到底是什麼原因,第一次所見,明明是當做寵物的存在,可是後來怎麼都變了。是哪裡出了差錯?這個無知的小妖精。文曼不禁淺笑,今夜的平息或許註定明日不平靜的升溫。那也是下一刻驚濤駭浪的捲起。

所以當第二天遲蕭再次轉醒的時候,只覺周身酸痛,似乎沒動一下筋骨都讓自己難耐的很,發生了什麼?遲蕭不知道。只是暗自察覺自己的骨頭酸得很。而且似乎也很沒精神,明明昨天沒有喝什麼酒啊。怎麼會這樣呢。。熟悉的摸向一邊柜子上自己經常放置的手機,可是柜子上竟然空無一物,努力的掙扎期實現,發現自己不在自己的家。「天啊, 自己又在哪兒啊。」

似乎最近發生了許多的事情,所以沒到早上醒來的時候不在自己的家已經是件不值得一提的事兒。儘管讓自己也很迷茫。可是對於現如今的節奏已經漸漸習慣這樣的事情發生而言的遲蕭。轉眼間已經用力思考昨天的事情。

這才零星的想起片片零碎的畫面,儘管意識不清晰,可是記憶還是有殘存的留下。昨天只覺得自己渾身燥熱,很難受頭很疼,文曼離開之後更明顯。 他想出去,離開這裡,可是,脫衣服!遲蕭瞬間想起了這幅畫面,天!昨天她到底做了什麼。遲蕭不禁想要驚呼。然後,被文曼帶走到洗手間..她貌似還脫人家衣服來着.然後......

遲蕭猛然抓緊自己的頭髮不知道昨天到底怎麼了,自己怎麼會做這種不要臉的事兒,可是一切似乎根本不受控制似得。遲蕭凌亂在這樣的感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