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蕭討厭這樣的感覺,在莫崇的眼中似乎覺得有錢就是絕對的了不起,所有人都要用尊崇敬仰的目光看着他。就像初次所見文曼一樣。天生被纏繞的優越感,看着自己的表情就好像可憐一樣,然後他所對你做的每個舉動都是一種憐憫,而你偏偏要為這種高貴的憐憫感動?

開什麼玩笑,只會讓遲蕭覺得可笑,而且幼稚至極。文曼不禁嘴角淺笑,這才是他認識的那個遲蕭,骨子裡的倔強是任何人都不能隨意欺負的。哪怕是需戲弄。還未等文曼說些什麼,遲蕭依然站起身,望着面前的莫崇,若說之前對着男人還有點好感,但是全部都在將才的那一刻化作虛無,將自己當做玩偶?或是玩具一樣的存在麼?呵呵,只會讓遲蕭覺得噁心而已。

莫崇似乎沒料到看似安靜的遲蕭竟然此刻這般看着自己,甚至那絲視線還很不饒人的樣子。似乎她現在看着你,但是下一刻你是誰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誰都不是。「莫崇對吧?第一次見面還請多關照。不過我也請你,不要用一副高姿態的樣子看待所有的事情,不要感覺自己可以將任何事情全部執掌於掌心玩弄於鼓掌,不然,我只會看不起你。」

望着莫崇沒有絲毫的避諱,無論是誰在遲蕭的眼中都是如此,不習慣被人看不起的滋味,而且她也不願意去用正式的目光去看待那些小覷自己的人,只會讓自己都覺得可笑而已。

莫崇似乎沒想到一個如此平凡的女人竟然會敢公然的理直氣壯的頂撞自己,更讓莫崇啞然的是,他沒有任何的理由去反擊,一時間什麼都想不到,只記得。那女人冷漠的目光,看待一切的平淡。甚至就算面對於他也沒有絲毫過多的做作遮攔。這是個什麼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