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之一邊的文曼不禁視線之中閃過一絲狠銳「讓你朋友失業?拔掉你母親的輸液管?」之前的事情文曼已經知道了可是只當是小孩子的戀愛,可沒想到現在聽遲蕭所說,似乎並不是小孩子的遊戲呢,而是故意,他故意要將她一點點推向地獄。可是為什麼會採用這般陰狠的手段?望着面前悵然的遲蕭,文曼不禁心底早已做出了決定。若說羈絆,那麼還是要等到兩者真正見面的時候或者到她想說的時候才知道。一時間事情變得有些棘手。

雖然很不想讓遲蕭家出道這些陰暗的地方,可是眼下看起來似乎事情並沒這麼簡單呢,所以文曼不禁視線幽深陰沉。現在的女人有多少是喜歡耍手段或是陰暗,文曼當然最清楚,因為你什麼都沒有的時候自然不那麼容易查探到。但是當你占據一定高點的時候才會發現那些冷漠是那樣讓人窒息,甚至有時候讓你連還擊的力氣都沒有,因此所帶動的神經線也會漸漸簡單化,漠然之後所殘留的氣息,也都漸漸麼有原本的理所當然。

漸漸陰沉下來的視線,遲蕭坐在對面似乎一時間啞然,面對突然靜下來的氣息以及文曼的淺淺疑惑,遲蕭還是暗自回應「是啊。。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

或許就是因為不知道原因,所以才更然人覺得恐懼,這樣情誼的去決定一個人的事情亦或者是生死。連一個人的生死都可以輕易的去抉擇的話,那麼這人的心腸也未免太過冰冷,陰寒的氣息此刻更為明顯。遲蕭本不想如此認為,可是那絲冷意透穿心臟,根本沒有辦法反擊。

「嘿,文曼大總裁。這麼巧,居然在這裡遇見你。」調噱甚至有些虛偽的言詞,遲蕭只聽出來了這番言論,而後不禁隨着周圍瞬間詭異的氣息回過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