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要錢做什麼?」嘴角淺笑有些玩味的望着遲蕭,所有人都覺得自己賺錢是有理由的,可是更多的時候文曼會覺得哪種理由更真實或者更打動人心的好。或者有很多的藉口根本就不適合當做女人為此墮落的理由,可是在這個女孩的眼中似乎看到了不同的顏色。

猶如黑夜之中一抹永遠不滅的燈火,不為周圍撩人花眼的多姿所侵染,更不為黑暗之中的冷漠所吞噬。

倔強的眼眸中也從來不減掩埋深處的純真。「為了我的母親。如果再沒有錢的話,她就要活不下去了。」很平靜,似乎也沒有過多的理由,也沒有那些刻意做作的苦苦哀求。少了那麼多的假面反而讓人覺得那樣真實。

遲蕭漠然抬起視線,對啊,她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在短暫的時間得到大筆的錢。是工作暫時給予不了的,而且她現在根本就沒有有工作的機會。遲蕭望着面前的文曼深深凝望,「對啊。你不是很有錢麼。」

文曼似乎知道遲蕭現在在想什麼。望着遲蕭認真的視線以及越漸靠近的容顏。文曼不禁扯起嘴角的曖昧,更是不自覺的在遲蕭唇上印上一吻,這個女人原本就是屬於她的,感受面前熟悉的氣息,文曼覺得應該好好的享受才好。「現在才想起我,小Haney。」

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面前遲蕭的周身在顫抖,遲蕭不禁坐起身「好吧,一口價。說吧,多少錢。」

文曼看着此時遲蕭認真的模樣不禁想噴口而出大笑,可是轉眼間又忍住收斂起來,「只要你服務好我,你想要多少我都可以給你啊。」

遲蕭自然知道,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和這個男人接觸,就當又被壓了一次算了。「五萬塊,..我知道我不值這個價錢,不過,剩下的三萬當你先借給我的好了,以後我會還給你。」

思來想去,遲蕭知道自己的價值到底在哪裡,甚至或許現在的她..連兩萬塊都根本不值得,可是此刻她沒有辦法。也沒有選擇的餘地。

「哦?呵呵,是這樣哦。我答應你。」文曼望着遲蕭,似乎無論遲蕭所說的一切,在他眼中都變得簡單化。

聽到文曼的話,遲蕭很是自覺的脫起自己的外套,只剩下簡單的背心,和下邊簡單的短裙而已。咬了咬牙,遲蕭迅速脫掉自己的短裙,眼下便只剩下粉色的內褲和上邊背心以及內在的內衣。既然要了這個價格,那個就要對這個價格負責任,無論是做什麼都要講究公平。遲蕭自然知道,不過可能是有些不熟練,但是憑藉着自己以往的認知,遲蕭不禁慢慢靠近文曼而後坐在文曼的腿上,如此近的距離也是如此誘惑,遲蕭雙手環住文曼的脖頸,感覺依舊是那麼僵硬,文曼就這樣一直保持着淡然的視線望着遲蕭,看着她如此暴漏在自己眼前,不禁猛然回過身,將其壓在床榻上。柔軟的床榻似乎下一刻瞬間陷入窒息,遲蕭閉上眼眸,等待下一刻即將發生的事情。心底或許早已經說不清楚那是什麼感受。

文曼慢慢靠近遲蕭,不自然比上的雙眸以及有些皺起的眉頭,不禁輕嘆了口氣,一手間扯過將才遲蕭褪下的外衣,緩慢蓋在遲蕭的身上。

遲蕭迅速睜開雙眼望着面前已經起身的文曼,以及蓋在自己身上的衣衫,不禁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說明這樣的感受。

「我現在忽然沒有心情,不過答應你的條件我會給你,只是,你要記得你欠我一個make love 。 今天我找你來也不是為了和你這番雅興的,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回過視線,有些不同於從前的視線蘊含出的笑意。不知道是哪裡不一樣了,總之,遲蕭手掌牽起自己衣襟的時候,不禁一時間感觸的溫暖。

「那..你帶我到這裡來,到底是為了什麼。」看來還是沒有說到重點呢。遲蕭測過眼眸,望着文曼。

「為了證明我們沒有關係,為了漂白你。不過漂白你的話我是有條件的,儘管現在我還沒有想到那個條件是什麼。但是,絕對對你無害。」將所有的顧忌與否,甚至誘餌全部說的清晰,果然是有名企業大亨之子。讓人根本就找不到問題會出現在哪裡,所以此刻的遲蕭更不知道如何拒絕。漂白自己,是對自己多大的恩惠,同時也是給自己重生的機會。讓自己的生活不再暗淡,儘管自己根本就不敢想,可是現在這個機會就放在自己眼前了。伸手就可觸及。

「為什麼要幫我。」不知道文曼是出於什麼目的,如果僅僅只是扯清兩人的關係根本就不必這般費力氣要將自己這樣的污穢拉出吧,也會飛去去不少的人力物力,遲蕭也知道。

文曼似乎依舊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我說了,我是有目的的,至於什麼目的,我還沒有想好。總之不會太過為難你。相信我。」

遲蕭不禁輕笑,現在有人肯相信她就已經不錯,哪裡還能奢求別人的相信呢,特別是文曼這樣的人,自己其實更是麼有任何理由去佔染他的光芒呢。

「好了,看來我今天有很多事情要去做呢,你在這裡乖乖等我回來,還是和我一起走呢?」

望着遲蕭,文曼略顯出些許疑惑,遲蕭當然分毫不猶豫「我和你一起走吧。」

額?面前之人的表情似乎不太對。「可是我們現在不適合一起出現呢」

「那怎麼辦。」似乎就知道文曼這說是另有目的,甚至早已經盤算好,所以此刻的遲蕭已經做好完全迎合的打算,無需過多掙扎,過多的掙扎都是沒有用滴。眼下只有乖乖聽其號令才是明智滴選擇。

「怎麼來的怎麼回去。」

「我靠。」聽着文曼似乎毫不在意的言語。遲蕭不禁想大罵出口。難不成在鑽一次麻袋?可眼下似乎沒有過多的辦法,小區內本就戒備森嚴, 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從正門出去,那麼必然要付出些代價,而這樣的代價就是...怎麼來的,怎麼出去。而且還不是與文曼一輛車,現在肯定暗處中有許多眼睛盯着文曼,所以,文曼也不得不小心,像他們這些人物,總是要小心周圍萬萬不可大意,很可能一個不小心被人抓了把柄遭人算計可就不妙了。

因此離開這裡的時候兩人也沒有過多說些什麼,看着自己身邊的保鏢將其華麗麗的抬出去,文曼只覺有些可笑。可隨即視線變的陰狠。事情竟然招惹到他的頭上?那麼可就別怪自己手狠,讓其也沒有什麼好日子過。指掌間慢慢緊握起而後輕輕攤開。

今天的天氣還是很不錯的呢,到時適合去捉一些暗處作祟的流浪犬。這樣的形容似乎更為恰當一些,也是對於他們的尊稱。

所以當遲蕭再一次落在地面的時候才發現這一切是多麼的美好。望着碧藍的天空有一種逃出生天的感覺,這種感覺很奇妙。下一刻已然可以想到王玥那一副潑婦的模樣索性不敢再耽擱,

迅速伸手攔了出租車已欲就此逃走,甚至不敢想象王玥那副樣子,所以遲蕭不禁打了個寒寒顫,想來將要等待自己的即將是另外一番狂風暴雨,不過在這之前,遲蕭不禁不急不緩的拿出墨鏡戴在自己的臉上,而後抽出帽子掩蓋自己的容顏,現在他也算是比較出名的人,所以自然要有些覺悟,雖然不是什麼風光的事情,但是,也應該清晰這樣的感覺。

望着車窗外面的世界,街道交錯,下方繁華的鼎沸,就算沒有到了夜晚,可是依舊一副燈火闌珊繞花眼的模樣。輕斂起的嘴角,感受這這一切的氣息不禁猛力吸了口氣。車窗內外面的喧囂甚至也與此同時映出了自己的倒影,現在自己看起來還真是有些狼狽呢。

很快行駛到王玥所在的酒吧,白天的時候酒吧的感覺還是很淡漠的,只有輕輕的音樂漂浮, 而沒有夜晚的狂熱,而且現在已是將開門的時候,屋內的人寥寥無幾,走進酒吧,不禁望着一邊酒吧檯的調酒師詢問「嗨。帥哥,王玥在哪裡。」

想必他們都知道,王玥的存在,所以此刻遲蕭倒也沒什麼覺得不妥。在酒吧內工作的必然是帥哥美女,所以此刻就算區區一個調酒師也不禁曖昧的向遲蕭拋着媚眼「她剛才被老總叫去辦公室了。可能一會揪出來了。」

沒有過多的感受嘴角清淺,遲蕭不禁敷衍的笑笑,坐在吧檯邊等待王玥出來,「好吧,請幫我來杯冰水。」

望着四周的氣息,似乎悄然間所有的訊息都不需要過多的察覺,也會越漸冰冷的窒息。「咦。今兒這麼早就有妞過來。你的妞?」

遲蕭側過視線望着一邊將走進與調酒師對話的男人,果然,酒吧內的男人一個長得比一個妖孽。這男人稍稍長發吊起,偏偏模樣長得更為清秀,看似有些放蕩不羈偏偏說起話來沉穩至極。穿着更是簡單些。看起來到是有些陽光。「可不是哦,她是王玥的姐妹兒,來找王玥的。」

「奧~王玥。就是那個很拽的打碟的妞?酒吧內還帶墨鏡。」似乎一副有所察覺的模樣,更類似是一種恍然大悟。而後無所云云的略過遲蕭的身邊,似乎她一直就沒有存在過走向酒吧內。遲蕭一直望着那男人的背影,明明應該感覺娘炮的可是偏偏給人的感覺還挺爺們的。

「喂,怎麼?看上我們張哥了?他可是最近特別有名氣的DJ師,要不要給你介紹介紹?」看着調酒師一副獻媚的模樣,遲蕭覺得沒有一點興趣,乾笑了兩聲。咽下一口冰水。「算了。不必!」

調酒師嘟了嘟嘴可最終什麼都沒說,繼續做他該做的事去了。

從而一邊的王玥也出現在遲蕭的視線中,遲蕭不禁嘴角揚起笑意興致沖沖的跑到王玥面前,抬起手拳輕懟王玥的肩膀「嗨。姐們,怎麼了?臉上寫着一副不高興的樣子?我告訴你,我今天特高興,我一大心頭病剷除了,咦?王玥。你到底怎麼了。」越發覺得王玥的不對勁,面色一直很不好看。可是遲蕭因為將才太激動,甚至根本就沒有過多察覺似得,此刻不禁靜下神經,望着她低聲詢問。

「沒事,就是失業了。」從王玥空中說出來的那般輕佻,可是只有遲蕭知道王玥想走入這裡廢了多大的力氣,這裡是整個市內最有名氣的酒吧,所以只有遲蕭知道為了走進這裡王玥廢了多大的力氣,在其他的場子可以作為招牌的DJ師,在這裡不過是一個打碟。此刻竟然就要被辭退。

「為什麼!」這才是至關重要的,總要有一個理由吧。

王玥抬起頭望着遲蕭「因為那個瘋女人。她想讓我也死。」她口中的女人,遲蕭思來想去也知道似乎只有那一個人能最符合王玥語氣中的狠歷。

「是。。櫻姿?」遲蕭望着王玥,小心的疑惑出聲,可是似乎這一切都已經擺在眼前,根本就不需要其他過多的說明,這些情緒都那麼明顯只剩下王玥的冷笑「除了她還能有誰搬得動我們老闆。」要知道最大的酒吧的幕後老闆也一定不是可小覷的人物,所以能與其交涉並且說起話來有分量的也只有那個女人,王玥也知道。憑實力她鬥不過那個女人,不過,王玥也知道不能就這樣落敗,早晚有一天一定要讓王玥高高在上的摔下來!

人太囂張了,就容易讓人覺得恨。

遲蕭不禁覺得心中不平衡,如果只是對着她來的話,那好她可以忍受。可是為什麼要牽扯上自己的朋友,雖然不知道什麼理由,但是她恨自己可以。但是想要碰自己的朋友,遲蕭不禁手掌緊握。不顧身邊王玥迅速已欲走出酒吧,去找櫻姿說的清楚。「你等着。我今天一定把這原由說清楚。」王玥望着遲蕭的背影不禁暗自搖了搖頭,她有什麼辦法能解決人家的興高采烈的故意?只是再給自己找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