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墨,你也不想我累着吧,我每天早出晚歸難道你都不心疼嗎?」洛文曦繼續發揚他厚臉皮的本質。

任予墨煩得直抓頭髮,「你別煩我,我真不知道若翾去哪裡了,你逼死我,我也不知道。你別來煩我了,我知道的我都說了。」她小心應對着,生怕自己一時最快說錯話或者說了什麼不該說的。

「別啊,你和若翾十幾年的姐妹,肯定知根知底,而且你對她的事那麼了解,其他的不用說,那你肯定知道她經歷過什麼,奕辰嘴裡沒說什麼,心裡還是擔心若翾的。你沒看他整個人跟冰塊似得。我都不敢回去見他了。」

「他本來就跟冰塊沒什麼兩樣。」任予墨嘀咕着,「煩死了,你別三天兩頭的來我這,我是真不知道若翾去哪裡了,而且你們說帶她走的人,若翾叫他大哥,如果是那個人,你們誰也找不到的。若翾擺明了不想你們知道她去哪裡,如果真要來找我,你這樣三天兩頭的來,她肯定不會來見我。」

「小若翾的大哥又是什麼人?」洛文曦眸光亮了亮,眼角瞥見任予墨擺在桌上的合照,是小時候的合照,那景物是一處院子,也許是條線索也說不定。他背着任予墨小心翼翼地拍下那張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