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泡妞總可以吧?畢竟找上門來的美女沒有不泡的理由嗎!他在心裡打着想着。

剛要『行動』的時候,傳來了段寒煜的咳嗽聲,他知道自己心裡的小九九已然被段寒煜看透了,這年頭找到一個標準美女也不是很容易的事情,剛想發生點什麼可只能用看的,看的!這比殺了他還讓他崩潰!

想來想去,他心裡悶的慌,得出去找個樂子,對了這玉牌正好有用處,哈哈,美女們,你們等着爺,爺就來了!然後他就隨便找了個理由走了。

雲芷涵看着那人離去那誇張的笑法,很是無語,無奈之下,她只能詢問段寒煜,「他去哪?」

其實她根本就不關心那人去哪裡,她只想知道那人是不是去關村民的地方了。

難不成她真的對自己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嗎?段寒煜根據她和自己說的兩句話得出了這個結論,深深嘆口氣,原來自己的長相也會被人遺忘啊,心裡有些小失落。

他收拾了自己的情緒,才回答,「泡妞!」

如此冰冷的表情吐出這樣的話,也依然能面不改色,像是在說『去逛街』這樣尋常的字眼一樣,他真不是一般人,雲芷涵對他的回答感到意外。

不對,村民的事情更重要啊!她在心裡暗暗罵着,「那你知道村民在哪裡嗎?」她詢問着。

他竟然來讓人放了自己,應該會告訴她,村民在哪裡吧?她也不是很確定,但是還是想試一試。

段寒煜叩首,率先走出了大廳對着有些發愣的雲芷涵說着,「走!」

雲芷涵倒是沒想到他會答應的那麼爽快直接愣住了,在聽見他的話之後她十分的懊惱,自己以前也不是沒見過帥哥啊,怎麼一見他,竟然愣住了呢?哎呀,看來這是個看臉的世界啊。

她胡思亂想着,連忙跟上他的小步伐,「對了,我想到一件事兒,你是那個給我寫信的人嗎?」

段寒煜無奈地點頭,這女人和自己想象中更有趣啊,這都翻了好幾頁了,才知道自己是那個給她寫信提醒她的人。

雲芷涵聽見他的回答之後愣住了,額,自己剛才只是假設性地問一下,沒想到結果還真是這樣。「為什麼?」

段寒煜看着門口已經到了,同時也沒有想到她會這麼直接地問自己,所以就停下腳步,轉過身子看向她那有點愣住,呆萌的臉,都覺得她好可愛,忍了好一會兒,他才能不笑出來,「你記得我嗎?」

一直跟在他身後走的雲芷涵沒剎住腳步,直接撞到了他的胸口,她下意識地抬起手按着自己額頭,「啊,好疼!」

段寒煜連忙詢問着,「你沒事吧?」也怪自己,怎麼那麼不小心啊。

段寒煜緊張的表情被跟在她們兩之後的俞看見了,他實在無法相信自己的主人也會關心別人的事實啊。不,他一定是瘋了,是的,一定是瘋了!

就在俞自我催眠的時候,雲芷涵看着緊張的不知道要怎麼做的段寒煜,忍不住笑出聲來,「哈哈,你不知所措的樣子真的好適合演戲,說不定還能找到第一春!」

段寒煜瞬間無語了,她應該是冷場王吧?為了不讓自己那麼尷尬,他解釋了自己為什麼帶她來到門口,「村民不在這裡!」

「那在哪裡?」雲芷涵有點疑惑地看向他看的方向,這不是門口嗎?怎麼會來到這?他是送自己走嗎?

段寒煜看了一下手錶上的時間,嗯,時間到了,是時候去收玉牌了,否則場面將無法控制了。「下次見面希望你能想起我是誰!」

看着段寒煜離去的身影,雲芷涵的疑問越來越大,村民不在這裡,那在哪裡啊?還有自己什麼時候認識他了?

剛要轉身去問段寒煜的跟班,卻發現他也不見了,看着表情一樣懵然的保安,這是什麼情況啊!給個答案在走,會死嗎?她無言以對,望着蒼天翻白眼,下一次不要在見到這些人了,都是一群怪咖!

帶着疑惑的她離開了這裡,回到了鬼村,她憑着自己的記憶,走去駱弘翔的家,打算收拾點東西,回家套爸爸的話,看劉阿姨的好友都是誰。

卻沒想到在駱弘翔家門口看見了一群消失的村民,更看見了駱弘翔,她驚呆了,「你們不是消失了嗎?」

哦,原來這件事情還得從以前說起,以前在鬼村住的人都是挖煤的,所以,鬼村的地下都是空空的。

前段時間,有些人晚上出門,不小心掉進坑裡了,好在政府也一直派人來關注這裡,所以就將這些人從死門關里接回來,並且將他們接去大城市裡生活。

習慣了大城市裡便捷的生活,他們其中的一部分人就回來將妻兒也帶走了,再加上小地方流言蜚語傳的也快,就把鬼村的事情越說越詭異了。

之所以會出現部分人消失的事情,那是因為有些人對這裡太過留戀了,打死都不離開,政府出於對她們安全的顧慮只好先把他們強行帶走,至於她為什麼會被抓走,也就是一個謎了。

「那劉阿姨呢?」雲芷涵可沒忘記自己此行的目的,連忙詢問着。

駱弘翔微微低下頭,不敢看向她的眼神,悲痛地說着,「劉阿姨她...已經走了...」

他知道劉阿姨對於她來說是有多麼的重要,可他又不能隱瞞這件事情,只有低下頭,才能讓自己心裡愧疚少一點。

也許他是在自欺欺人吧。

什麼?劉阿姨已經死了?那尋找媽媽死因的線索就這樣斷了?雲芷涵一時間難以消化這個噩耗,眼睛直直地盯着駱弘翔,一句話都沒有說出口。

過了一會,駱弘翔見雲芷涵沒有搭話,便抬起頭看向她,卻看着她那雙本來閃着光芒的眼睛,如今卻變成了一塘死水,整個人也看不見二十歲女孩該有的樣子,他為之一顫,自己說的是否太過直接,所以她承受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