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警察局呆着,你知道項逸謹現在在做什麼嗎?」宮厲陽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看到薛依潔在這裡受苦,心裏面就很不舒服。而那種異樣又難受的感覺,連同他自己都不知道,那到底是怎麼回事。

「……」薛依潔不再說話,避免被他們看穿她所表露出來的不適。

「他現在在項氏集團,高枕無憂的做着他的項氏集團執行總裁,而對於你的事,他壓根就沒有關心過,甚至連讓人來處理一下都沒有。你這樣做值得嗎?」宮厲陽因憤怒,而重重的敲打着薛依潔跟前的桌子。

他好恨此時此刻的薛依潔,恨她不應該為了那個不值得愛的男人,而賠上自己一生的幸福。

「他做什麼,關我什麼事?我和他的婚約,早就已經取消了。這是我犯的事,他自然不需要過問,也不會關心。我所做的一切,只是為了心安。」薛依潔不滿宮厲陽憤怒的呵斥,她猛然從椅子上蹭起身來,大聲的向他反駁。「謝謝你們的探望。不過,以後我不想再見到你們。」薛依潔轉身,跟着那兩個警察,離開那個探視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