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懷孕四月了,」男人答非所問,蘇曼疑惑的看向莫子謙。

「一直沒有滿足你,從今夜起,我一定盡全力!」

男人便俯身而下,一口掠獲住女人驚訝微張的紅唇。

這次,男人毫不克制,以往那些夜裡被蘇曼挑起的火熱,今日一併升起,身體熱的似火,似乎要將蘇曼燃燒亦盡。

蘇曼伸手抵禦,卻被男人一隻大掌禁錮,高舉過頭,壓在枕上,整個人呈現一抹被動,男人占了主導。

雪白的膚色交織着黑色的衣衫,更是讓男人的眼底升起一簇簇火苗。

控制不住的力氣,唇齒相依,已經不能解渴,手腳並用,女人那點可憐的衣物,片刻就被扔下大床,孤零零的躺在地面。

男人的唇從女子的嘴,耳垂,一路向下。

蘇曼得空,氣息不穩的說道,「莫少,你不是不舉?」

莫子謙不忘開墾的回道,「舉不舉,試了便知曉。」

聲音一落,身體傳來一陣銳痛,蘇曼這才知道外面的流言是多麼的假,就是尺寸,那也是語無論比,就別說持久與戰鬥力。

那夜,蘇曼始終沒有停止搖動,聲音從歡愉到求饒,到哭泣,總之,男人根本不容她停歇。

第二天,日上三竿,蘇曼幽幽轉醒,微微一動,身體格外的疼痛。

蘇曼一陣痛罵,「莫子謙是個狗屁的不舉,明明就是一頭惡狼。」

「夫人,看來你還有力氣。」

忽然,男人的聲音從頭頂傳來,蘇曼聽着這個聲音,渾身一顫,他居然沒有離去。

片刻的錯愕,蘇曼抬起頭,勉強扯出一笑,「我餓了。」

說完,也不待莫子謙說話,便起身,卻不想扯動腿深處,一陣鈍痛,接着一股滾燙的液體落下,臉瞬間就紅透了。

莫少這是忍了多久?

「確實忍得夠久了,不過癮,今晚繼續,」莫子謙就像知曉蘇曼所想,黑眸緊鎖女人俏麗的臉頰。

「今晚還來,莫少,難道你有不良癖好,喜歡與孕婦玩?」

蘇曼看向莫子謙,早知道有今天,就不要這麼誘。惑他了,真是天作孽尤可存,自作孽不可活。

「每日一練,身體好,有助於促進夫妻感情,夫人每日與少明,錦立眉來眼去,真當我是死人不成,」莫子謙說這話的時候,眼眸明顯的露出一抹不悅。

「吃醋了,」蘇曼笑着凝望莫子謙。

「今晚還得努力才行,夫人氣力不錯,」莫子謙翻身將蘇曼壓下。

「不要臉。」

蘇曼用力推開,紅着臉,走進了浴室,身後傳來莫子謙的大笑聲。

蘇曼可真是栽在莫子謙身上了,連續幾夜,莫子謙孜孜不倦,而且更加賣力的夜間演出,更是不到天亮不鬆手,蘇曼每日都是吃了就睡,一點力氣也沒有。

第五天,難得外出的莫子謙因為一通電話離開。

夜幕時分,蘇曼醒來,肚子餓得咕咕作響,蘇曼特想吃酸辣的東西,因為懷孕莫子謙命傭人做的食物大都清淡,蘇曼猛然想起老字號的酸辣粉。

這一想,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蘇曼極快的收拾自己,給傭人說了一聲不回來吃飯,便打車來到老字號。

蘇曼一下吃了兩碗,總算是飽了。

落霞漫天,景色極美。

蘇曼漫步在鄴城郊外,呼吸着外面清新的空氣,紅潤的臉上,露出健康之色。

忽然,一個尖利的聲音傳來,帶着咬牙切齒,「蘇曼!」

蘇曼剛回過頭,頸脖上就傳來一陣刺痛,難聞的氣味從她的身後傳來。

蘇曼扭頭見衣衫襤褸,掐着她脖子的男人正是上官銳,頓時一慌,卻又極快安靜下來,「上官銳,你這樣做是犯法的。」

「蘇曼,曾經我們也算是夫妻,你為什麼要對上官家趕盡殺絕!」

上官銳的情緒波動很大,聲音尖細得令人耳朵發痛。

「如今你在我的手中,就不怕莫子謙不同意。」

上官銳將蘇曼拖進一個將要拆遷的房子,從蘇曼隨身的包里摸出手機讓她給莫子謙打電話,可是蘇曼卻並不知曉莫子謙的電話,只得給莫子謙的助理錦立打電話。

然而,錦立的電話卻打不通,蘇曼為了安撫上官銳便說莫子謙很快便來,緊急中,蘇曼悄悄的報了警。

兩個小時過去,上官銳不見莫子謙到來,隱約聽見了警鳴聲。

上官銳氣急敗壞,一巴掌給蘇曼揮去,蘇曼的肚子恰好撞在石頭上,霎時一陣劇痛傳來,腿上露出一股灼熱的液體,整個人倒在地上陷入昏迷,很快,身下就流出一灘血液。

上官銳嚇得逃走。

蘇曼醒來的時候,一片白色,呼吸着消毒水的味道。

蘇曼流產了,住在醫院期間,莫子謙並沒有到來,而是在她出院的當天,錦立送來了離婚證,外加一張一百萬的支票,蘇曼看着長長的零,心有不甘,問着莫子謙在哪?

錦立卻是不回答。

蘇曼站在莫府的外面眯起雙眸,雖說孩子掉了她很難過,但是對於莫子謙的不見,蘇曼甚為慶幸,但是做戲必做全套不是嗎?

蘇曼成為人人羨慕的莫大少的妻子,是絕對不能在莫大少辦理了離婚後就乖乖妥協,不上演潑婦行為,那太不像樣了。

她在莫府里一翻肆意亂摔,最後被保安駕着離開。

蘇曼走在回去的路上,露出一笑,將手中的支票撕裂,灑在空中,她解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