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來躲去,裴然還是覺得自己的屋子是最安靜的,也只是有一個白景而已,她可以完全無視他的,不是嗎?就好像現在,白景整個人在那裡絮絮叨叨,訴說着離開她之後,他發生的事情。

有些是她想聽的,例如林芷韻的事情;有些是她不想聽的,例如他的……

「你能不能不要說了,你這樣很呱躁的,你知道嗎?我以前怎麼都不知道你是這麼能說的人呢?」還說的全部都是廢話!裴然在心理補上一句,之所以不說出來,是看到了白景有些難過的低下了頭,好像很難過的樣子。

「我只是覺得我們那麼就不見了,畢竟是夫妻,彼此應該多了解一下不好嗎?」白景就像個做錯事的孩子,完全沒有一絲,他在商場上的殺伐果敢。

「你……什麼夫妻?」裴然覺得自己好像抓住了什麼重要的信息,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