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的臉深深的埋在病例中,根本就不讓人看見他的而神色,但是他的聲音卻是充滿了痛苦。如果當初他能夠站在裴然身邊的話,是不是這些悲劇都不會發生了?

他深深的吸口氣,好久好久才平息自己的悲傷,等他再抬頭的時候,臉上的身上又恢復了以往的淡然。

「然然沒半年都來你這裡做治療?」白景問道,這也是他剛才掃了一樣病例的時間周期,得到的結論。

「是的,最開始的時候她一直呆在這裡,三個月之後,就是一個月來一次,一年之後,就是半年來一次。為了鞏固她的情況,現在,她看見你也不認識了啊!」圖什對自己技術還是相當驕傲的。本來白景對裴然的刺激是最大的,可是現在,他能夠讓裴然對自己最大的刺激視而不見!

「那她還會不會想起那些記憶?」這才是白景擔心的癥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