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然的心理受到了很大的顫動,難道這個人是白景嗎?為什麼做的事情居然跟白景一模一樣?難道是白景把自己綁來了?難道這些都是計中計?

她忽然發現她的腦子根本就不夠用,到底是什麼額情況啊?她怎麼會有這種這麼不負責任的想法,其實憑着她對白景的理解,就算是白景真的把自己抓來的話,那肯定不會這樣藏頭縮尾的。她就是有這種很強烈的感覺。

「走吧。」喂喂先生沒有太多的耐心,粗略的看完了之後就把裴然帶回了房間。就算是他說的,她的活動範圍能夠延伸到院子,可是他還是把門給鎖了。

而裴然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把自己整個人都丟在床上,這種鬱悶的感覺真的很不好,被人囚禁一點兒自由的都沒有。她彎彎的眉毛,此時已經是緊緊的皺在一塊兒了。她不知道這個喂喂先生要幹什麼,人最恐懼的就是未知。

她也再次告誡自己,以後在異國他鄉,一定不能像之前躲湯姆大叔那樣,專門找僻靜的角落。她感覺心情真的好累,也不知道這些日子什麼時候才是一個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