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的脾氣奇蹟的消散了,他重重的嘆了口氣,他知道他無法把他們之間的過往粉飾得非常的完美,可是他真的沒有辦法接受讓自己永遠都不能接近裴然。

他在國外日日夜夜打拼的日子,名義上說是自己非常怨恨裴然依然墮胎,不如說他根本就沒有辦法忘記裴然。裴然就好像是一盞指明燈一樣,始終照着他,讓他才能夠在那麼艱難的歲月中堅持着。

他的心感覺是揪疼的,他想過無數裴然初次遇見他的模樣,可以是怨恨的,可以是仇恨的,他怎麼都沒有想到,居然是完完全全忘記他,完完全全忘記他們的過往!

這讓他整個人都慌亂了,所以才會有了俘虜人的事情。而現在他很顯然已經收到了懲罰,差點還得裴然失去了性命,如果還可以再來一次,他一定不會拿裴然的性命去冒險。

「你要我怎麼做?」白景問道,他知道他的心,他根本就不可能對裴然放手,只是現在很顯然造成了反效果。他需要重新整理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