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在這種情況下還能談笑風生。圖什在心中也高看了白景一眼,他知道這個男人的所有的背景,自然也知道過去裴然與白景的糾結。也許當初裴然要忘記的就是這個男人。

既然裴然是自己的病人,又在自己的地盤上,圖什就沒有道理讓白景帶走裴然。他可以不管白景和裴然在外面的發生的事情,可是這兒不行,這兒是他的地盤,就不能發生這樣的事情。

他微微眯起眼睛,打量着白景,說道:「白景,我敬重你在商業創造的奇蹟,可是並不表示我會容忍你在我這兒胡來!裴然是我的病人,請你把她放下。」

圖什的話很有力度,他收起了平日那種紈絝的模樣,就好像在病房裡的他一樣,整個人非常的嚴肅。

「哼。」白景忍不住冷哼道,「如果我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