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的氣勢凌然,就算跪着,也給人不一樣的壓迫。他沒有聽從白母的話,反而解釋道:「媽,她的事情,都是我的錯!是我讓她偷偷去上班的。」

蘇雅卓可看不慣白景這麼維護那個女人,白景只能是她的!她的眼睛流露出濃濃的嫉妒,卻不的不放柔聲音說道:「景,你這麼袒護她,可知道就是她把媽給氣病了!你還這樣……」她就是要挑起白母對裴然的不滿!

白母哪裡捨得生兒子的氣,可是兒子這不是擺明了幫着這個女人嘛!她重重地躺回床上,不悅地說道:「我累了!」

白母的心口猶如被堵住一般,男兒膝下有黃金!現在白景居然因為裴然下跪。她心中對裴然的怨恨猶如春天生長的野草,瘋狂的長起來!只是,她哪裡捨得生兒子的氣!她重重地躺回床上,微微閉上眼睛,不悅地說道:「我累了!你帶她走!我不想見到她!」

白景還想說什麼,卻沒有開口。他站起來,拉着裴然就走。整個過程,裴然一句話都沒有說,她的心裡猶如塞了一塊沉重的石頭,想說的話很多,卻什麼都說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