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看到裴然一臉迷惘好像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一樣,打從心裡的鄙視這個女人的演技,明明是捉姦在場,還能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別用這種眼神看着我!」白景最煩水性楊花的女人,尤其是這還是他自家的女人!若是傳出去,箭頭必然都指向他們白家。

裴然沖他翻了翻白眼:「你也太自以為是了白大總裁,不是每個女人都很着急的要爬上你的床,比如我就是個例外。」

要是說嘴上功夫,裴然也不輸於白景。她自己是清白的,行的端做的正,必然是能說的贏白景。然而她已經不是當年那個熱血十足的少女了,自己寶貴的時間沒必要花在這種地方上面和他來磕叨嘴皮子。

白景氣勢洶洶的背手而立站在裴然面前,裴然雖跌坐在地上,髮絲凌亂的貼在自己的臉上也顧不得伸手去整理,她也不甘示弱的和白景對視的僵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