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需要我去叫少奶奶嗎?」管家熱心腸的問。

靳勵辰依然是一副不冷不熱的姿態,薄唇輕啟,「不必。」

「是。」管家只好作罷,說着就退出了他的書房。

別以為他老了眼睛就模糊了,他可是把他對秦初夏的關心看得清清楚楚的,他關心她她也關心她,真搞不懂兩個彼此關心的人我們要這樣彼此相虐。

難道現在年輕人的愛情觀里還多了一條互虐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