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也是聽命令辦事。南小兄弟,您只要拿着這支抓筆在這張空白捲軸上,寫上這匾額上的四個字,這一關就是過了。」拓跋手讓一邊說着,一邊用手指了指二樓中間掛着的匾額,南天順着拓跋手讓的手一看,這才發現這屋子中間卻是掛了一塊匾額,上書着五個大字:「詩書傳家久」。

「這麼簡單?」南天又再三看了看這塊匾額,只見這塊匾,藍底燙金字,卻並沒有上下款,不知道是何人又在何時寫的。「真的這麼簡單?」南天又看了看這塊匾,又看了看拓跋手讓,臉上滿是難以置信的神情。

「南小兄弟,就真是這麼回事,您快些寫吧,這上面的一關,更是難過呢。」拓跋手讓倒是很為南天着想,一個勁兒的勸說南天。

「好,好,好。」南天雖然也知道這次的考驗沒這麼簡單,但是不去寫就永遠不知道這裡面在哪兒藏着什麼樣兒的陷阱。一想到這兒,南天提着一口氣,走到屋子中間擺着的那張長桌子旁邊,右手拿起筆架上的抓筆,在硯台里舔飽了筆,正要寫下第一個「詩」字,卻不料筆還未下,就覺得右手一空,再看時,那支抓筆已經被拓跋手讓抓在了手裡。

「拓跋手讓,你這是什麼意思?!」南天看着拓跋手讓怒氣沖沖的問道。雖然他知道這裡面肯定在哪兒藏着什麼貓膩,但是沒想到居然是抽筆這麼低劣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