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表示自己十分煩躁,因為這莫名其妙地囚禁。而且,現在的他,破有一種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無力感。最後,掙扎的有些疲累了,南天終於坐下來入定,他現在還是先好好休整一番,等着總會有人出現的。

南天在這裡呆了很久,他感覺自己呆了很久,因為他已經入定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周圍倒不是沒有靈氣,靈氣也是十分的濃郁,但是,沒有人來是不是一件很沒有禮貌的事情?

就在南天抱怨的時候,他所在的地方突然顫了兩顫。

南天警覺地站起來,這顫動卻愈發嚴重起來。

「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