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看着他的探究的目光,倏然一笑,「誰派我來?你不是知道麼,我本來就是流雲宗的人。」

「是,你曾經確實是,但你現在敢說自己仍舊是麼?」

青衣輕輕笑了笑,聲音里夾雜着幾分不甘:「我曾經想要做流雲宗的人,可是流雲宗何時真正把我當成他的一份子?」

「我自認待你不薄。」北宮望沉聲道。

「是麼?我怎麼不知道。如果你真的待我不薄的話,我的兒子怎麼會輕易死掉,而我連認他的機會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