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既然王舟已經開口發問了，他們便不作聲，繼續聽葉塵解答。
「是的，留香劑的確如王總所說，不過你們有沒有察覺到，此刻的青顏膏，比原來更香了，你們不覺得，太香，不是在掩飾什麼麼？」葉塵緩緩道。
聞言，雷天浩眼中微不可查的閃過一絲異色，不過很快就隱蔽了，但是葉塵還是察覺到了，當下心中對於此事已經猜到了幾層了，更加確定了心中的想法。
「葉先生，你說的是？」見葉塵似乎真的能解開青顏膏變質之謎，當下王舟對葉塵的稱呼也不禁顯得客氣起來。
畢竟青顏膏是哈藥十多年的心血，他們也不想看見就此消失，能補救他們還是想着補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