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歌……」林若菲叫了一聲，但因為身體太虛弱，聲音很輕很輕，輕得就像是在空氣中轉了一圈就消失了一般，猶如呢喃，根本聽不見。
但是，那個趴在床邊的人，卻好像聽到了一般，刷得睜開了眼睛。
「若菲？」燕雅歌直起腰，看向躺在床上的人。當看到那個人醒了的時候，她激動得快要說不出話來，「若菲，你醒了嗎？」是醒了，還是說，只是醒了？
兩人在前世配合了那麼多年，默契程度自然是不用說的。林若菲懂她話里的意思，笑着點了點頭，應道：「是的，我醒了。」
燕雅歌這是第一次激動得想哭，她想要上前去抱抱林若菲，但是又擔心她的身體不好，她的貿然舉動會傷害到她。「你現在感覺怎麼樣，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