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時候,蕭辰沒有開車,想不到沈曼文也沒有開車。

在送沈曼文回家的路上,蕭辰很小心地和這個女人保持着距離,本來想打車來着,但沈曼文說不用了,她正想走走散心。蕭辰便只好跟在沈曼文的後面,看着她深一腳淺一腳地往前走。

路燈很昏暗,四周很安靜,只有偶爾經過的汽車呼嘯而過,帶來瞬間的光亮和轟鳴。蕭辰試圖打破這種沉悶,便說:「只是出來吃個飯,幹嘛喝這麼多酒啊。」

沈曼文回答道:「哪有啊,你看我走的很穩麼?我喝酒有個特點,就是當時不怎麼樣,但是過後就發作了。」正說着,忽然就斜靠在路旁一棵樹上不走了,只是彎下腰大口地喘粗氣,還沒等蕭辰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兒的時候,沈曼文已經張開了嘴巴「哇哇」的乾嘔起來。

「這個傢伙,難道現在還不知道過來扶人家一把麼?氣死了。」夜色下,沈曼文眼神很清明,根本沒有一點暈酒的意思,她的酒量好的很,這點酒對她來根本不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