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是袁東說了這三句話的原因,而是袁東說話時候的氣勢跟慕深實在是太像了。但很快,他就收回了思緒。就算是慕深本人站在他的面前,他也不會鬆口。他韓齊小人,怕事了這麼多年。

但在這件事情上他是絕對不能退縮的,他很篤定:「你進到監獄裡面探視他的時候,你也順便告訴他,就算是我們兩個老人都死了,能讓慕深吃點苦頭慰藉我女兒的在天之靈也是好的。我女兒為他浪費了十年的大好清楚,最後把自己變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最後在值得有發展的年紀裡面死了,你說我該不該恨慕深。慕深沒有父母親,難道你就沒有父母親嗎?」

袁東嘴角一沉,聲音寡淡:「韓齊,我跟你說的是這件事情,並不是在那裡跟你扯誰誰誰的身上。慕先生沒點破,是因為不想傷害到你的女兒,但是沒有想到,你的女兒最後會傷害太太。若是有人傷害了你的妻子,你會怎麼樣做,難道還在那裡任由着不管嗎?那十年裡,若是一個普通人早就看明白了,慕先生身邊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只要他一開口說話,自然就有大把的人送上門來。但多年來,他始終獨自一人。這些問題難道還不夠一個人用十年的光景看明白嗎?若是愛,早就愛上了,何必還要等到現在。你的女兒,思想太極端。至於先生對你們做的事情,我得知了,你們若不設計,又怎麼能夠走到今天的這個地步呢?我跟你說這麼多,是站在晚輩的頭上說的,你和我父親同歲數,所以我還是比較敬重你的。不管是先生,還是我們這些在旁邊看着的這些人,都只是一句話,事情做的最小化最好,先生或許會對你們不計前嫌,若是鬧大的話,你們討不到好處。這一切,都是你們自己自找的。」

說罷,袁東也沒有等韓齊的回答轉身就走了。

事後,慕深問起了韓齊的態度,袁東直說了,但補充了一句:「先生,你放心,就算韓齊不鬆口我也會想辦法保釋你的,更中重要的是這樣的案件John說他有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