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看到程雪茹這麼不待見自己,有些氣憤道:「我看啊,就是你對我有成見,我的優點這麼明顯,大家都看見了就你們看見,張東,你說是不是?」

「我覺得凡哥說的沒錯,不過嫂子可能和你相處久了,把你的優點都忽略了,所謂距離產生美。」張東好不容易說出一句不知道什麼時候聽到的名言,頓時覺得不可思議,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有文化了,看來跟着優秀的人交流,能讓自己也變得優秀,看向江凡的目光更加尊敬了。「還有,凡哥,你要相信我,我剛剛都是真的,不是在拍馬屁……」

聽到張東的一席話,江凡立馬感覺到眼前的年輕人順眼了許多,給了他一個鼓勵的眼神,讚許的說道:「張東啊,我知道你說的是大實話,不要跟一個女子一般見識,你沒聽說過頭髮長見識短嗎?對了,你不是要我教你幾招嗎,我們現在就走吧,我今天發現,你骨骼驚奇,是一個可造之材,還等什麼,我們現在就走吧。」

張東聽到他的話,頓時大喜,連忙說道:「凡哥你終於願意教我了,我們快走吧!」

程雪茹在旁邊聽着兩個人的對話,早就已經火氣沖天了,對着已經轉身欲走的江凡大叫道:「江凡 ,你這個死混蛋,你給我站住,我跟你沒完,你要再敢跑,今天晚上你就別再回來了。」

江凡聽到程雪茹怒氣沖沖的聲音,暗叫一聲不好,跑的更快了……

「凡哥,你就這樣走了,嫂子沒事吧!」張東看到剛剛程雪茹憤怒的樣子,縮了縮脖子,暗嘆一句:「女人真是麻煩。」

「沒事,你還不相信你凡哥的魅力?只要我招招手,他立馬又乖乖的。」江凡牛逼哄哄的說道。

「對了,我們這是去哪啊?我教你武功,一定要地方大,要隱秘。」

「放心吧,我們就去丐幫的總部,那院子絕對夠寬敞,離這也不遠,徐叔也想看看你的身手。」

沒過多久,兩人就來到了丐幫的總部。

這裡還是一樣的蕭條,里里外外也沒見幾個人,昨天火拼的那幾個傷員,也紮上了繃帶,在院子裡曬着太陽。

這時徐文厚從屋裡走了出來,發出爽朗的笑聲,「江老弟,你來啦!歡迎歡迎啊,昨天聽小東說你武功高強,不知道能不能讓我們見識一下啊。」

「哈哈,徐長老,你別聽張東胡說,我哪有那麼厲害啊,倒是您,我可是聽說你是高手啊。」江凡謙虛的說道,別看他平時喜歡吹牛,但他還是很分場合的,吹牛隻是他吸引妹子的工具。

徐文厚身材消瘦,白面無須,穿着件長袍,有一股儒雅的氣質,不像個黑幫老大,倒像是一個風雅書生。

「江兄弟見笑了,我要是有那麼厲害,丐幫也不會落魄到今天的境地了,不過看到江兄弟我今天倒是有些手癢,不如我們來比劃一下,點到為止怎麼樣。」徐文厚時刻保持着淡淡的笑容,雲淡風輕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變化。可見,作為丐幫的實際掌舵人,光是這份定力和涵養還是不錯的。

「好啊,既然徐長老相邀,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江凡倒是無所謂,他對於自己的身手還是很有自信的,況且只是點到為止。說實話,他還沒將徐文厚的實力放在眼裡。就算是更厲害的對手他也不懼,因為冥冥中他能感覺得到,自己的確不是一般的高手可以比擬的。

留在丐幫總部的丐幫眾人聽到徐長老要和別人比試,都來到院子裡圍觀,沒過多久,空蕩的院子就已經來了二三十人。看到和徐長老比試的竟然是個年輕人,眾人都感到一陣驚訝,這個年輕人看起來跟他們差不多大,難道實力已經可以和徐長老比肩了嗎?

聽到周圍一陣陣的議論聲,江凡笑了笑,看來這戰過後,自己恐怕會驚掉很多人的下巴。就在這時,江凡聽到了張東的大嗓門,只聽見他說:「你們是不知道凡哥的厲害,別說是徐叔了,就是再加上我們一起上,也不會是他的對手。」

「乞丐東,你不是在吹牛吧,他真的這麼厲害?他看起來比我還年輕,怎麼可能是徐長老的對手,我看啊,你是被他給騙了。」旁邊有一個人滿臉的不相信,發出了質疑的聲音。

「你不信算了,懶得跟你說,待會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張東本來想辯解幾句,可是轉眼一想,凡哥今天不是剛剛教我要低調嗎,絕對不能跟他們一般見識,這樣反而顯得自己有高手風範。

「反正我不信,乞丐東,要不然我們賭一賭,賭一千塊錢怎麼樣?」這個人有些不依不撓,非要一分高低,看着張東鼓鼓的錢包,有些貪婪的說道。

「賭就賭誰怕誰,到時候可千萬別耍賴。」張東暗自偷笑,竟然有人給自己送錢花,白白的錢不賺,那就是王八蛋,自己可不是王八蛋。

「放心吧,我肯定不會耍賴,倒是你,到時候輸了可別哭啊。」那人不停的打擊着張東,妄圖從氣勢上壓倒他。

張東聽到那人的話,也不想在做回答,心裡暗自搖頭,「你現在就笑吧,到時候有你哭的時候。」

沒過多久,兩人的比試就要開始了。徐文厚對着江凡拱了拱手,說道:「不知道江兄弟習慣用什麼武器,我這別的沒有,但是刀槍棍棒還是有一些。」

「不用了,我喜歡徒手。」江凡平靜的回答道。

「好,既然如此,那我們今天就來個徒手比試。」徐文厚聽到江凡不用武器,自然也不好意思選自己擅長的長刀。

徐文厚微微站定,有向江凡拱了拱手,「好了,那我們就開始吧,江兄弟,你可要拿出真本事啊,千萬別讓着老哥。」徐文厚只是從張東口中聽說了江凡的事,可他認為張東多少有些誇張,畢竟對方只是個年輕人,能有多厲害,自己可是比他多練了幾十年的功夫,所以也沒把江凡當成太厲害的對手。

就在徐文厚把話說完的時候,江凡馬上就發動了進攻,只是他根本就沒有拿出自己一分的實力,只是用一些自己看起來破綻百出的招式去攻擊,在他眼裡,徐文厚實在不能算是一個對手。

可是,哪怕江凡未使出一成的實力,徐文厚也有些暗暗吃驚。只見江凡一拳打來,力量十足,而且速度極快,看到這一拳,徐文厚收起了輕視之意。沒想到這個年輕人的實力竟然和自己旗鼓相當甚至更勝一籌,沒辦法,徐文厚只能使出全身的本事來化解。

只見徐文厚左手伸出,做出了格擋的動作,身體接着格擋的力量向左偏移,然後再向後退了一步,總算把這招給化解了。

只是化解了江凡的第一招,徐文厚竟然有些冒汗,心中驚訝更勝一分,沒想到,這個年輕人的竟然如此厲害。不過,碰到這樣一個對手,徐文厚沒有懼怕,反而戰意更盛,拿出了百分之一百的實力。

只見他走着奇怪但是頗有規律的步伐,步子有些飄逸,讓人琢磨不透,但是速度卻極快,向着江凡攻了過來。

就在徐文厚使出了這個腳法之後,圍觀的丐幫眾人卻是一陣騷動。

「沒想到啊,徐長老竟然連他的看家本領太極步都使了出來,看來這個年輕人還真厲害啊,把徐長老都逼到了這一步。」圍觀的一個丐幫弟子說道。

「這很難說,說不定是徐長老想要速戰速決,早點把這個年輕人打敗。另一個弟子說道。

這是一個頭上纏着紗布的弟子湊了過來,「這你們就不知道了吧!還是我告訴你們吧,就在昨天我們被飛車黨的四五十人圍攻,眼看着我們撐不住了,幸好這位年輕人及時趕到,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他就把飛車黨的那四五十個人全都打趴下了,嚇得飛車黨的這伙兔崽子破滾尿流,真是太解氣了。」

剛把這話說完,其他兩名弟子就崇拜的看着他,恨不得當時自己在場,這名裹着紗布的弟子看到他兩的眼神,摸了摸受傷的頭,有些的得意的說道:「你們是沒看見啊,那場面真的很壯觀,咱們終於干贏過一次飛車黨,省的這幫傢伙老是站在我們頭上撒尿。我看啊,憑着這個年輕人的身手,這場比試,我們徐長老怕是很懸啊。」說完,還摸了摸下巴,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當他們再次把目光投向場上時,只見兩人正打的旗鼓相當,有來有回,好像誰也不能奈何誰。

其實,早在江凡看到徐文厚使出太極步時,微微有些驚訝,這門步法看起來還不錯,可是徐文厚卻只學到了皮毛,只是徒有其表,使出來有些不倫不類,到處都是漏洞。為了能夠更加仔細的研究這門步法,江凡又偷偷的放了一點水,才有了眼下旗鼓相當的局面。

可是在十幾分鐘之後,江凡就已經完全看清了太極步的一些要訣,他有自信,現在他使出的太極步,絕對比徐文厚要更加成熟幾分。看到太極步也學得差不多了,江凡也失去了比試的耐性,只是輕輕地一掌,徐文厚向身後連退了幾步,勝負已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