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我現在還真的是不知道應該要怎麼跟你開口,你的意思我明白,現在如果我開口說出來的話,那麼或許我現在可以開心一點兒,可是現在關鍵是我現在不知道怎麼開口。」顧佳有些無奈的說到。

難道要她現在直接說出來自己小心眼兒的是因為覺得裴紀不相信自己,不相信莎莎是他的女兒的事情生氣嗎?

那個男人現在就是一個榆木腦袋,什麼都不知道,就是一個傻瓜,一個徹徹底底的傻瓜。

「我知道你不知道怎麼開口,我有耐心,你隨便說就可以了,你想說什麼,我聽着就好了。」簡何耐心十足的說到。

人往往都是因為這樣把自己給憋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