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艱澀地流動着,像沙漏墜入他忐忑不安的心房。

兩個小時過去了,坐在床上的那個女人一動不動的,就像是被畫面定格住了似的,她從小被人打擊到大,怎麼這點兒打擊都受不了?

不就是不能說話了嗎?

要不要這樣?

從剛才知道她自己聲帶受損,以後都有可能沒有辦法再張口說話之後,就一直都是這種模樣,這是要鬧那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