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胡言在這裡調 戲幕靈的時候,左立憤怒的聲音卻是在此刻響了起來:「年輕人,做人留一線,難道你真的要趕盡殺絕嗎?」左立看着胡言聲色內斂的說道。

而一邊滿身是血,胸口插着一把刀的黑子此刻卻是忍着疼,帶着激動之色的看着胡言說道:「恩公,我,咳咳。」剛一開口黑子便是吐出了一大口的鮮血。

咳完之後黑子擦了一下嘴角繼續的說道:「我還有救嗎?」黑子此刻滿臉希望的看着胡言問道,他雖然知道眼前這個年輕人不但伸手高,而且還有着一身不可思議的針法,應該會醫術,但是自己現在已經受到了致命的傷,現在就算是立刻動手術黑子都可以肯定自己必死無疑,難道眼前的這個有些詭異臉上總是壞笑的青年可以治好自己的傷勢嗎?黑子一臉期待。

「黑大個,奶奶的居然敢懷疑我說的話,雖然我經常說假話,但是我也沒有必要對你一個快要死的人說假話吧?真是的居然敢懷疑小爺,死了也是活該,我還不想費事救你呢。」胡言聽到了黑子那懷疑的話的,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之後,不滿的說到。

只見胡言說完黑子之後,便是邪異的一笑,看向了左立說道:「看你的樣子就知道肯定是肯定不會自己動手了斷了,那就讓我來幫你一把吧。」

只見胡言的話剛剛說完之後,就看到他的身體快速的消失在了原地。

而左立在聽到胡言的這句話之後,便是不顧胸口的疼痛,臉色大變的向後退去,但是他還是看到胡言那帶着邪異的笑容不斷地在他的眼前放大。

與此同時胡言的手裡面也多出來了一根閃爍着寒芒的銀針,而他的手裡的銀針也在此時甩了出去,與此同時他的身體也停了下來。

而後他便是看也沒有再看左立那裡一眼,直接轉身又回到了幕靈的身邊。

就在眾人奇怪為何胡言奔向左立,到一半的時候卻不知為什麽又回去了的時候,此時的左立卻是突然之間的感到自己的眉心微微的一痛,緊接着自己的意識就開始慢慢的陷入了無邊的黑暗,身體也是一下子在倒在了地上。

左立突如其來的變化,立刻的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當眾人向左立那裡看去的時候,他卻已經是氣息全無了,而在他的額頭的眉心處正插着一根閃爍着冷芒的銀針。

眾人在震驚過後,再看向胡言的眼神變得更加的恐懼了起來,現在他們的心裡已經把胡言列為了可怕的殺人惡魔了,因為今天一天他們就已經有數人死在這個看上去總是帶着邪異微笑的年輕人手裡了,其中包括了剛剛被殺的左堂主,原來明天左堂主就要過三十六歲的大壽了,請帖都已經發出去了,現在看樣子是過不成了。

「恩公,咳咳,救,救我。」就在眾人恐懼着看向胡言的時候,一個虛弱的聲音,在此時響了起來,只見此刻的黑子正嘴裡吐着鮮血的跪在地上,眼神懇切的看着胡言,嘴裡也在不停的求救着。

胡言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看着黑子邪邪一笑說道:「我還以為你不想治了呢,現在快斷氣了想通了還是活着好吧?好吧,反正剛剛我就已經答應要幫你治傷的。」胡言說完這一堆話之後,黑子此刻也變得越來越虛弱了,但是他卻不敢打斷胡言的話,所以只能忍着痛,保持着清醒不讓自己昏迷。

而一邊的幕靈看到胡言還想要在說些什麼的時候,她終於看不下去了,心裡暗想「好嗎,既然你答應幫人家了,還不趕緊的動手那麼多的廢話,要是等你說完的話人家也早已經死翹翹了,那可就太冤屈了。

「胡言,別廢話了,你看看他快不行了,你還是趕緊的幫他治傷吧。」幕靈忍不住拉着胡言的手,搖晃了幾下嬌聲的說到。

胡言聽到了幕靈的話之後,臉上立刻就開心了起來,轉身便是在幕靈的俏臉上親了一下,然後便是開心地說道:「既然老婆大人發話了,那我就去救他了。」說完之後胡言便向着地上趴着的黑子走了過去。

只見胡言來到了黑子身邊之後只是看了他一眼,然後便是伸出手,手裡也是毫無意外的又出現了十幾根的銀針,在黑子那插着匕首的胸口,連續的圍着那把匕首扎了一圈,每一根的銀針上面都輸送了一些法力為他止血治傷,然後便是看到他迅速的把插在黑子胸口的匕首拔了出來。

黑子在看到胡言只是在自己的身上快速的扎了十幾根銀針,在一股舒服的熱流從銀針上面傳到自己受傷的地方,一股麻麻痒痒的感覺傳來,令人麻麻痒痒的很是舒服,傷口的疼痛也消失了,而就在此時胡言卻突然出手把匕首從黑子的身上拔了出來的時候,他嚇得臉色大變,心裡暗想「我命休矣。」

就在他閉上眼睛準備等死的時候,胡言的聲音卻是在此時傳進了他的耳朵里來了:「好了,黑大個,把傷口包紮一下,然後回家養幾天就可以了。」黑子胸口的銀針也被他全部拔了出來。

黑子知道自己沒死,向自己的傷口看去的時候,卻奇蹟地看到自己的傷口已經不再流血了,疼痛也減輕了很多,那種麻麻痒痒的感覺還在,他能感覺自己的傷口正在一點一點的癒合着,他知道自己的小命真的被那人從鬼門關里拉回來了,黑子此刻心裡想着「神醫啊,真是神醫啊。」

胡言可不知道黑子的胡思亂想,在他治好了黑子之後,胡言便是看向了那些被他打斷了手臂的人幾眼,在思索了一下之後,他便是向着那些人走了過去。

而那些人在看到胡言向自己這裡走來的時候,身體全都是一抖,眼神也變得驚恐了起來他們以為此刻胡言想要把他們這些人全部解決了。

「你,你想要做什麼,我們沒有幫左堂主對付黑子,你說過會放過我們的,你,你不可以說話不算話。」一個看上去二十多歲的青年,看着向他們這裡走來的胡言驚懼的說道。

胡言聽到了此人的話確是在心裡反了個白眼,緊接着他便是不削的撇了撇嘴說道:「小子,你想什麼呢,小爺正是答應了放過你們才來這裡幫你們把胳膊接上的,要不然的話你們的胳膊就會慢慢的壞掉,不要想找別的醫生治療,我的手法可不是那些廢物可以治好的。」

胡言說完這句話之後,便是瞪了他們一眼不耐煩的說到:「你們要不要我治傷說句話,我還要陪老婆回家呢,真是的我可沒時間在這裡陪你們扯淡。」胡言一臉不耐煩的看着眼前的這些人說道。

那些人,在聽到胡言的這些話之後確是嚇了一跳,他們竟然被胡言在不知不覺之中下了暗手,要是剛剛他們幫助左立對付黑子的話,那麼即使最後他們勝利了,那他們也將會失去一條手臂,因為剛剛看到胡言幫助黑子治傷的手法,他們已經確定了胡言的這些話絕對不是嚇唬嚇唬他們才說出來的,想到這裡他們看向胡言的時候臉上驚恐的表情更加的明顯了。

「神醫,幫幫我們吧,我願意給你當牛做馬報答你。」一個小混混看着自己那條沒有絲毫直覺的手臂之後,看向胡言一臉驚恐的說道,難怪他們知道自己的手臂已經斷掉了,但是卻沒有絲毫疼痛的知覺,原來他們就感到這件事情很是奇怪,但是卻也沒有多想,現在才知道原來他們已經被眼前這個恐怖的年輕人給做了手腳了。

其他的人也紛紛驚懼的向胡言求救,如果失去一條手臂的話,那他們就是一個廢人了,即使活着也肯定會被小刀會拋棄的,而做他們這一行的,誰沒有幾個仇家,之後他們的下場就可想而知了。

胡言翻了個白眼看着這些一臉驚恐的人說道:「奶奶的小爺不是已經說過了要幫你們了嗎,真是的還那麼多的廢話做什麼啊!排隊一個一個的來,老子的時間可是很重要的,可沒有空浪費在你們這些渣渣的身上。」胡言一瞪眼說道。

胡言花了幾分鐘的時間,給這些人全部的治好了他們那被自己弄斷的胳膊。

治好這些人之後,胡言便是賤兮兮的笑着向等待着的幕靈跑了過來。

「老婆,我們回去吧,這裡也沒有什麼好玩的,都是大男人,我不想呆在這裡了。」胡言瞪了黑子他們一眼之後說道。

幕靈聽到了胡言的話自然也沒有絲毫的意見,她早就想回去了,不光要回去,被胡言這麼一搞現在的她,只想趕快離開衛城這個是非之地,她有個感覺要是他們不立刻離開的話那麼他們肯定還會有麻煩的。

胡言已經在這裡殺了好幾個人了,她可不想看到胡言在殺人了,雖然這些人都是咎由自取的,更何況她也害怕萬一哪一次胡言失手的話,那他們可就慘了。

「走吧,我們趕快走吧。」幕靈聽到胡言的話之後,也是立刻的說道,說完之後便是拉起來胡言的手向着外面走去。

胡言看到幕靈主公的拉起自己的手,也高興地緊緊地握住了幕靈的揉怡,邊走邊輕輕的揉捏着,從上面傳來的柔嫩滑膩的感覺,還有幕靈的體溫令的胡言感到很是開心,心裡也開始暗暗地想着「終於又可以和老婆單獨在一起了。」

幕靈也感覺到了胡言的小動作,但是她只是在心裡暗暗地罵了一句色狼,連白眼都已經是懶得翻了,拉着胡言向外面快速的走去。

而此時依舊是趴在地上虛弱的黑子,看到胡言和幕靈他們要離開的時候,原本想要叫住他們,他還想跟隨在胡言的身邊報答他的救命之恩呢,但是想了一下之後,他便是放棄了這個想法,雖然和胡言接觸的時間不長,但是他也可以看得出來這個青年絕對是那種喜歡無拘無束,除了他的老婆其他的全部都無所謂的那種人,要是自己說要跟着他的話,估計他會直接揍自己一頓的,然後在把自己趕走的。

就這樣幕靈拉着胡言,出了黑子他們所在的地方,來到了酒吧,然後又出了酒吧來到了大街上,直接穿過來往的人群打了一輛出租車,便是離開了這裡。

而此刻正一個人靜靜躺在酒店大床上的幕蝶舞,突然之間的坐了起來,隨即還大吼了一聲:「你個大色狼,我和你拼了。」現在她的記憶還停留在昏迷之前,胡言說他有老婆的時候,所以一醒來之後,她便是想要和胡言拼命。

醒來之後大叫了一聲的幕蝶舞,看到自己正躺在床上,而姐姐和那個大色狼全部都不在,她先是拍了拍自己的小腦袋讓自己清醒了一下之後,便是衝着門外喊道:「姐姐,我醒了。」剛說完這句話之後他的肚子便是不爭氣的發出了一聲咕嚕的聲音出來,只見她不滿的拍了拍自己的肚子說到:「剛睡醒就叫,真是不爭氣。」幕蝶舞自言自語的說完之後,便是再次的衝着門外喊道:「姐姐我餓了。」

但是喊了幾遍卻是沒有一個人理她,在喊了幾聲依舊是沒有人理,終於幕蝶舞的臉上也開始露出了絲絲驚慌的神色,以前她每次喊道姐姐的時候,無論姐姐在做神魔事情都會立刻的趕到她的身邊來的,但是這一次她已經喊了好幾遍的卻是還沒有一個人理她,這讓她的心裡開始不安了起來。

最重要的是,就連那個在她心裡無恥的大色狼都沒有出聲,這更是讓她不安了,她立刻便是起身向着客廳裡面走去。

就連她自己都沒有感覺到,此刻不但她的喊叫之聲響亮了起來,沒有像以前那樣氣喘,就連她下床走路的速度都一下子變快了不少,可見胡言的治療已經起到明顯的效果了。

幕蝶舞來到了客廳轉了一圈,然後又一間房一間房的找了一遍,但是依然沒有看到自己姐姐和那個大色狼的身影,此刻一個不好的念頭出現在了她的腦海之中「姐姐不會被那個大色狼劫持走了吧?對,一定是這樣。」想到這裡幕蝶舞立刻便是驚慌的向着門外跑去。

但是就在此時,房門卻是自動的打開了,立刻嚇得她尖叫了一聲。

而剛剛開開房門的幕靈和跟在她身後的胡言在聽到這一聲尖叫之後,立刻便是沖了進去,胡言更是一把把幕靈拉到了自己的身後。

「妹妹怎麽了,」被胡言拉到身後的幕靈一臉焦急的喊道。

而此刻因為胡言擔心屋裡面的幕蝶舞可能遇到了危險,或者遇到劫色的大色狼了,所以他衝進去的時候太急切了,心裡也在暗暗的罵道「是那個混到居然感動我的女人。」

然而胡言沖的實在是太急了,而幕蝶舞也因為房門突然打開的驚嚇呆呆的站在門後驚恐的瞪大着眼睛,好巧不巧的胡言直接撲進了幕蝶舞的懷裡去了,並且他的嘴雖然沒有親到幕蝶舞那性感的小嘴,但是卻吻在了幕蝶舞那因為驚嚇而正大的眼睛上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