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靈被胡言說的一愣:「等等,我什麼時候說要做你的老婆了。」

「什麼,你難道想要賴賬,長這麼大只有小爺賴別人的賬的,還從來沒有別人敢賴我的帳的呢。」胡言氣急之下,直接就是從沙發上面蹦了起來,怒視着幕靈說道,顯然他對別人占他的便宜這件事情是絕對不能容忍的。

幕靈看着胡言那激動的樣子,卻是甜甜地一笑,再胡言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時候,突然在他的臉上面親了一下,然後便是向着木蝶舞所在的房間跑了過去,最後在胡言的注視下房門啪的一聲直接關上了。

在楞了一下之後,胡言便是哈哈大笑了起來,還伸出手在幕靈剛剛親吻過的地方摸了一下,然後放到自己的鼻子上面聞了聞,之後再在自己的手上親了一口「嘿嘿」的猥瑣一笑說道:「真香。」

之後胡言又坐在沙發上面休息了起來,但是他的臉上卻一直的掛着yy的笑容。

而幕靈此刻卻是心情複雜的坐在幕蝶舞的床邊,幫她穿上了一身乾淨的睡衣,然後幫她蓋上了一張薄毯,掩住了那令人迷醉的嬌軀。

做完這一切之後幕靈便是托着下巴坐在了幕蝶舞的床上面沉思了起來,並且臉上還帶着羞澀的笑容:「我剛剛是怎摸了,怎麼會主動地親那個大色狼呢?啊!真是羞死人了。」幕靈想着想着突然捂住了羞紅的臉。

然而就在胡言他們在酒店裡面休息的時候,他們卻是不知道,一場不大不小的麻煩正在漸漸地向着他們靠近。

在一個寬敞的大廳裡面,那個原來想要偷幕靈的那輛幻影跑車的老鼠還有那個和他一起的同夥,此刻全都神色緊張的站在這裡。

而在他們的對面正有着一個端着茶杯喝着茶的斯文男人,別看這個男人長相很是斯文,他確是一個出了名的笑面虎,名字叫做左立,也就是老鼠和他的同夥嘴裡面的那個做堂主了。

這個笑面虎左堂主可是個不得了的人物,這個傢伙不但是精明異常,而且還有着不錯的身手,再加上他那心狠手辣的性格,終於是在三十六歲的時候爬到了小刀會的堂主這個位置上來了,那些和他爭奪堂主之位的人全都被他滅殺了。

「你們這兩個偷雞摸狗的傢伙怎麼想起我來了,呵呵聽說你們有禮物想要送給我,慶祝我三六歲的大壽,真虧的你們這兩個小子有心了,哈哈哈。」說到這裡左立便是放下了手裡端着的茶杯笑了起來。

「那是,那是,做堂主我和大老鼠可是一直都把你老人家放在心裡最重要的位置的,就算是我的爹媽都沒有你老的位置高。」大老鼠的同夥一臉的獻媚的看着左堂主噁心說道。

大老鼠也是不甘示弱的拍起了左立的馬屁,兩個人一唱一和的說着,聽得左立一直都是哈哈的大笑着,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是他真的很開心別人拍他的馬屁一樣,但是他的眼睛裡面卻是一片的冰冷,時而還會閃現出一道凌冽的寒芒,但這一切他都掩飾的很好,並沒有被任何人看出來。

「好了,說吧你們這兩個傢伙來這裡幹什麼。」左立看到差不多的時候問道。

「堂主大人,我們是來給你送禮的,不過我們要先借幾個人,晚上五點鐘的時候我們就可以把禮物給你送來的,保證讓你老人家滿意。」大老鼠臉上帶着yy的神色說道。

左立看了一下大老鼠的表情正色的說道:「哦,保證我滿意,那肯定是難得一見的好東西了,那好,我就讓黑子帶着一些人陪你走一趟吧。」說完這句話之後,左堂主便是看向了一邊的一個長相黝黑,肌肉發達的壯漢說道:「黑子,你就陪着他們兩個走上一趟吧。」

那個長相黝黑的壯漢,看了大老鼠他們兩個一眼之後,對着左立行了一禮後說道:「是,堂主。」

就在此時一個穿的很風 騷的美麗少婦從大門口走了進來,那左堂主看了一眼黑子和大老鼠他們兩個說到:「好了,沒有什麼事情的話你們就下去吧,本堂主還有事情要辦呢。」說到這裡他的臉上也露出那種你們懂得神色。

大老鼠和他的那個同夥,看了看進來的美麗的少婦,又看了看左堂主的神色,立刻便是會意的一笑,臉上也露出了那種我們懂了的神色,然後便是和那個叫黑子的壯漢快速的走了出去。

那個美麗的少婦看着走出去的大老鼠和黑子他們,鄒了皺眉頭一屁股坐在了做堂主的大腿上面,摟着他的脖子嬌聲的說到:「我說左大堂主,你是不是快把人人家忘記啦,怎麼這麼就也不找人家了,你要是把我忘記了的話,那我可是不依的哦。」這女人一座到左立的大腿上之後便是一陣的埋怨,樣子極其的嫵媚。

左立嘿嘿的淫笑了幾聲,在這個女人那肥大的翹臀上面拍了一下,又在上面狠狠的摸了兩把,引起了女人一陣的嬌嗔之後,才說道:「是不是又癢了,來找老子發泄來了。」左立的臉上帶着猥瑣的神色說道。

就在這個左堂主在這裡和女人調 情的時候,胡言此刻也在酒店裡面和幕靈調着情。

原來從幕靈進入到房間之後便是一陣的胡斯亂想,而她所想的對象卻是胡言這個大色狼,也不知道怎麽了胡言的影像總是會在他的腦海裡面時不時的出現,有他壞壞的樣子,也有他yy的笑容,最多的卻是他再給幕蝶舞治病的時候臉上現出的那種神情,一幕幕在幕靈的腦海裡面揮之不去。

「為什麼自己總是會想起那個大色狼,他說過他已經有老婆了,我總是想起他算怎麽回事啊?」想到胡楊已經有老婆的時候,幕靈便是感到自己的胸口一陣堵得慌,就好像是自己什麼重要的東西被人奪走了一樣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