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被他罵的愣了一下之後,一臉鬱悶的看着面前的道姑問道:「既然你不是來找我複合的,那你來我這裡幹什麼?真是的害得我白高興了一場。」老頭看着道姑說道,心裡也在暗暗地嘀咕着,迷信果然是不可信啊!是哪個王八蛋說的打噴嚏就代表有人想自己,下次要是讓老子看到他的話一定要揍他一頓出出氣不可。

「你個老東西,居然還問我來這裡幹什麼,還不是你的那個寶貝徒弟,你不是把他趕下上了嗎?那個小色狼下山就下山吧,居然把我的徒弟也給拐下山了,她什麼都不懂,居然給我留了一封信,說要去找胡言哥哥,結果就趁我不注意的時候自己跑下山了,倩倩要是出了什麼事情的話,我就跟你們師徒拼了。」那老道姑血紅着眼睛,氣憤的身體都在微微的顫抖着說道。

老道士聽到了他的話心裡卻是樂開了花「這小子比我這個師傅強多了,居然把那個乖巧的小丫頭給騙下了山,真是給老子長臉啊。」老頭心裡這樣的想着但是臉上可沒有絲毫的表現出來。

看着神色氣憤的道姑,老頭也是一臉氣憤的說道:「我早就知道那小子不是個好東西了,所以我才千方百計的把他趕下了山,現在果然是驗證了我的話了吧,不過你也不比擔心倩倩的安全,就憑那個小尼姑,哦不,是小丫頭,不好意思一時嘴快說錯話了。」老頭尷尬的看着猛然瞪大眼睛看向他的道姑,尷尬的笑了笑說道。

直到他道完歉之後,那道姑才白了他一眼說道:「狗嘴裡面吐不出象牙。」

老頭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頭,心裡暗暗地想到「真是的,居然一不小心把自己心裡的話說出來了,不過那丫頭真的是一個小尼姑啊,我又沒有說錯,你不想人家叫她小尼姑幹嘛要給她剃個光頭呢。」當然這些話老頭是絕對不敢說出來的,也就是在自己的心裡過過癮罷了。

「就憑那小丫頭的能耐,在山下她也不可能吃虧的,這一點你大可放心,到時候她在找到胡言那個臭小子的話,有他在別人就更不可能把那小丫頭怎摸樣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丫頭在胡炎心中的位置,就是老頭子我欺負那丫頭,他也敢找我老人家拼命地。」老頭侃侃而談的說到,只不過有一件事情他確實沒有說,那丫頭下山別人不敢欺負,可不代表自己的那個色狼徒弟不欺負,嘿嘿到時候那小丫頭挺着個大肚子回來那可就太給老子長臉了。

最終這老頭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是說服了道姑,不在下山找她的那個寶貝徒弟了,也讓她在山下歷練歷練見一見世面,總不能讓他一輩子呆在山上吧,而這一切胡言卻是一無所知。

此刻的胡言還鬱悶的坐在幻影跑車裡面了,只見此刻的他正托着下巴,看着車外面來來往往的行人,還有那路上跑着的一輛輛轎車發着呆呢。

就在此時,胡言的眼神卻是一下子變得怪異了起來,因為他看到正有着一個長相鼠頭鼠腦的傢伙,手裡拿着工具,在開這輛車的車門,旁邊還有着一個男子在一邊不停地四處張望着,就算是胡言再傻也知道自己遇到小偷了,但是因為車玻璃都是只能看到外面,但是外面卻看不到裡面來,所以這兩個小偷並沒有看到車裡面還坐着一個大活人呢。

「他奶奶的,自己不會這麼背吧,剛剛褲子被自己不小心弄破了,這他奶奶的還沒有褲子穿呢,現在倒好自己又遇到小偷了,還好死不死的偷到了自己這裡來了。」胡言自言自語的怒視着車外正在忙活的小偷說道。

而此時車外面的那兩個小偷卻是沒有絲毫的所覺,依舊是不慌不慢的忙活着,就好像自己不是在偷車而是在開自己的車門一樣,就連旁邊那些來往的人看到他們在偷車,也全都當成沒有看到,立刻便是眼帶驚懼之色的走開了,從她們的眼睛裡面可以看出來他們有很多人都認識這兩個小偷,而且對他們異常的恐懼害怕,可見這兩個偷車的傢伙還是有一些來頭的。

「老鼠,他媽的你倒是快一點啊,老子還要回去和阿紅那個騷獲干一炮去呢。」另外一個穿着牛仔服望風的傢伙,臉上帶着yy的神情說道。

「催催催,你他媽的催什麼,這輛車是我們要送給小刀會的左堂主的賀禮,祝賀他的三十五歲大壽用的,我當然不能有絲毫的損壞了,要不然怎麼拿去送禮?要是左堂主看到這輛酷逼的幻影跑車,一高興之後給我們幾個酒吧管理,那我們以後可就是小刀會的人了,到時候酒吧里的美女任你干,阿紅那樣的女人算個屁啊,四十多歲的老女人,你他媽的還天天想着去爬她的肚皮,真是給老子丟人。」那個正在偷車的老鼠看着另外一個人一臉鄙視的說到。

另外一個人聽了老鼠的話也沒有反駁:「老鼠,你說左堂主真的會看上我們這兩個無名小卒嗎,這輛車他應該喜歡吧?」

「放心吧,我認識一個左堂主手下的大紅人,有他的介紹,在加上這一輛幻影跑車這件事肯定會成功的。」老鼠說完這句話之後,便又開始忙活了起來。

胡言坐在車裡看着他在那裡忙來忙去的,心裡那個鬱悶啊,要不是他的褲子陋着小弟弟的話,他早就下車揍這兩個偷到他身上來小偷了。

就在此時幕靈卻是提着一個裝着衣服的紙袋走了過來,看到那個老鼠還有那個給他望風的小偷憤怒的大聲說道:「你們在幹什麼,這是我的車,趕快走開,再不離開的話我可就要報警了。」幕靈拿出了手機裝作要打電話報警的姿勢,看着這兩個偷車賊威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