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這個大流氓,居然要挾我姐姐給你當老婆,我告訴你我就是不讓你看病,也不會看着你要挾我姐姐的。」就在幕靈因為胡言突然冒出的那句話而愣在那裡的時候,幕蝶舞卻是如同白菜了尾巴的狗一樣又張牙舞爪的對着胡言怒目而視了起來。

幕靈的心裡也很認同自己妹妹的話,眼前這個看起來神神秘秘而且還很能打的乞丐,真的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色狼,而且還是那種明目張胆,沒有絲毫顧忌的色狼,真是令人大開眼界。

「你到底同不同意啊?」胡言絲毫沒有理會幕蝶舞那兇巴巴的嬌俏模樣,而是臉上帶着yy的神色,邪笑着看着幕靈,等待着她的回答。

「好,成交,只要你治好了蝶舞的病我就答應你的要求,做你的老婆。」幕靈看着胡言神色倔強的說道「只要能治好自己妹妹的病,犧牲掉自己的幸福又有什麼關係,不就是一副皮囊嗎,他要給他就是了。」幕靈在心裡想着,但是她的眼睛裡那一絲絲的晶瑩趨勢出賣了他內心的不甘。

胡言聽到了幕靈答應了自己的要求立刻就高興地向着幻影跑車走了過去,同時對慕家姐妹喊道:「走吧,我們找一個地方我幫你妹妹治病。」胡言的心裡暗喜的想到「嘿嘿嘿,自己又多了一個小老婆了,而且是一個很有錢的小老婆,就是不知道我的小尼姑大老婆知道了我又找了一個小老婆會不會生氣,她們要是為了自己吃醋打架的話我這個老公該幫誰好呢?」胡言yy的想着。

而就在胡言在這裡胡思亂想的進入到歡迎跑車裡的時候,幕蝶舞卻是恨恨的看着他的背影,嘴裡也在不斷的嘀咕着:「色狼,大色狼。」然後她又轉頭看向了幕靈神色堅定的說道:「姐姐我不看病了,你也別給那個大色狼當老婆了好嗎。」幕蝶舞拉着幕靈的手臂左右的搖晃着說道,眼睛裡面也充滿了淚花。

「好了,都是大姑娘了還哭鼻子,羞不羞啊你,走了。」說完幕靈便是拉着幕蝶舞向着他的那一輛幻影跑車走了過去,但是同時一個尷尬的問題又出現了,跑車只能夠做兩個人,本來幕靈和幕蝶舞姐妹倆正好一人一個座位的,但是現在多出來了一個胡言這一下子座位可就不夠了。

幕靈看到坐在駕駛位上面,不停地左看右看的胡言,此刻胡言的眼睛裡面也都是好奇之色,他還是第一次坐車呢,所以好奇他的便開始了四處打量了起來,那迷迷糊糊的樣子看上去甚是可愛,就像是一個剛剛得到玩具的孩子一樣。

幕靈也被此刻胡言的樣子逗弄的噗的一笑,看着滿眼研究之色的胡言,嬌笑了一下的幕靈對着胡言說道:「外,你到後面趴着去,這地方是司機坐的,你坐在這裡我就沒有辦法開車了。」幕靈指了指跑車後面那一點點放東西行李之類的狹小空間說道。

胡言也不懂,聽到幕靈的話後,就傻傻的爬到了跑車後面那狹小的空間裡面去了:「這裡好小啊,只能進來我一個人,你妹妹坐在那裡啊?。」胡言擠進了那狹小的空間裡之後,還關心的問起了幕蝶舞坐在什麼地方呢。

而幕蝶舞卻是白了他一眼,然後便是在胡言的注視下,做到了副駕駛的座位上面去了,然後對着胡言說道:「我不用你管,我自己有座位,你還是老實的趴在那裡吧,大色狼。」

而此刻幕靈也在胡言的注視下做到了駕駛的位置上面去了,然後便是關上了車門,繫上安全帶之後,發動起了車子,在趴在車後面捲曲着身子的胡言那鬱悶的目光下,向着前方快速的開去。

此刻的胡言心裡那個鬱悶啊,就算是再傻他也知道自己被耍了:「小老婆,你這麼騙自己的老公可是很不對的呦,我可是要使用家法的。」

幕靈聽着胡言的話,卻是根本沒有放在心裡,連理都沒有理會他,繼續的開着自己的車,幻影跑車快速的在路上行駛着。

可是蝶舞可就有沒有那麽好說話了,只見她白了胡言一眼,問道:「大色狼,那幾個流氓什麼時候可以從昏迷之中醒過來啊?最好讓他們昏迷一整天。」蝶舞響起剛剛那幾個小混混就感到一陣的氣憤。

幕靈聽到自己妹妹的問話也豎起了耳朵,聽了起來,她的想法和自己妹妹的一樣,都是想讓那幾個想要欺負她們姐妹的傢伙多昏迷一段時間,誰讓他們居然打她們姐妹的主意的呢,這件事情就可以看出來幕靈也是一個很記仇的小女人啊。

胡言聽到了蝶舞的問話,在那個狹小的空間裡面扭動了一下,換了一個可以讓自己舒服一點的姿勢想着「那幾個傢伙現在已經到閻王殿去報到去了,中了自己的生死奪命針的人絕對不可能有人會活下來的,就連原來那個被自己打昏的傢伙,也在自己解決掉那最後兩個傢伙的時候,被自己隨腳踢去的一顆小石子給解決了,誰讓他們居然敢和自己搶女人的,最後居然還想要弄死自己,那還不如自己弄死他們呢。」

當然啦這些話胡言也就是在自己的心裡想一想罷了,並沒有說出來,而是直接地說道:「放心吧,那幾個傢伙沒有幾個小時根本就醒不過來的,我出手可是很有分寸的。」胡言胡言亂語的說道。

「哦,就該這樣,那幾個傢伙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幕蝶舞撇了撇嘴厭惡的說道。

「你是乞丐嗎?你會武術,又會給人看病,怎麼你的身上卻穿的比乞丐還像乞丐呢,難道你被人家打劫了,但是你的武術那麼的厲害怎麼會被人家打劫了,難道你喜歡穿破衣服,真是的你的品味正奇怪。」幕蝶舞從到後鏡裡面看着窩在後面的胡言一夥的問道。

就連幕靈都是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那意思仿佛是在說「你難道真的有那種癖好嗎?。看的胡言心裡那個鬱悶啊,誰他媽的願意穿成這樣,這還不是那個無恥的老頭給自己的,那個老傢伙非要讓自己穿成這樣下山,還說是他第一次下山的時候就是穿得這一身衣服,臭老頭肯定是妒忌自己長得比他帥,所以才這麼的不待見自己,給自己穿這件他當年穿過的破衣服,真實太可惡了。」 胡言在心裡粉粉的想到,同時還不忘了夸自己一番,可見他是有多麽的自我感覺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