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靈聽到胡言的話,看着他臉上那yy的神情還有自己那被他拿在手裡不停揉捏着的小手,聰明的她哪能不知道眼前這個無恥的傢伙再占自己的便宜呢,但是想到自己妹妹的病可能求到眼前這個色狼,她也不好得罪:「先生說笑了,哪會有人叫這個名字呢。」幕靈臉上帶着一絲的怒氣,但還是裝成和善的說道,而後她又在不知不覺間把自己的小手從胡言的狼爪裡面抽了出來。

胡言看着幕靈抽回去的小手臉上露出了惋惜的神色,幕靈的小手即滑嫩又柔軟他還想多把玩一會兒呢,胡言走上前一步,來到了幕靈的身邊幾乎和她的身體貼在了一起,然後臉上帶着邪笑的在幕靈的耳朵邊吹了口氣,在幕靈的身體顫抖了一下之後得意地說道:「誰說沒有人叫這個名字,我不剛剛給你說過了嗎,我的名字就叫老公,這一次你可要記住了,千萬不要再忘記了。」說完之後胡言又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一陣女兒的體香便是傳進了胡言的鼻子裡,令他不自覺的說了一句:「真香。」

幕靈此刻緊緊地靠在幻影跑車上面,臉色也已經變得像蘋果一樣的血紅了,並且胸口在劇烈的起伏了起來,她在胡言剛靠近的時候便是下意識的向後退去,但是因為身後的幻影車擋住了她的退路所以她只能停了下來,同時眼睛裡面也出現了一絲的倔強令她沒有像一般的女孩子那樣大叫,而是委屈倔強的直視着胡言。

「你這個大流氓想要幹什麼。」本來身體虛弱的幕蝶舞看到自己的姐姐被眼前這個乞丐調 戲,立刻像是要戰鬥的小母雞一樣走到了自己姐姐的前面,把幕靈護在了自己的身後,呲着小牙怒視着胡言,仿佛隨時都要撲到胡言的身上咬上一口一樣,就連剛剛胡言調 戲她的時候她也只是害羞的紅着臉,不知所措的任由胡言胡來,沒想到當她看到自己的姐姐被胡言調 戲的時候,卻是如同發怒的小豹子一樣沖了出來,可見姐姐幕靈在她的心中占據着多模重要的位置。

胡言看着小豹子一樣瞪着眼呲着牙的少女,抱着胸挑了挑眉毛坏壞的一笑說道:「小妞,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哦,你現在的行為是在透支自己的生命,令你那原來可以活一個多月的柔弱的身體,卻是在你這憤怒之下至少要少活三四天哦,哥哥是個好人所以才提醒你的你賺到了。」胡言色眯眯的看着憤怒的幕蝶舞說道。

幕靈聽到了胡言的話也不管他說的是不是實話,但是她還是立刻安慰道自己的妹妹,讓她的心情平復了下來,之後看向色色的胡言,儘管現在的幕靈不想在和眼前這個色狼說話了,但是為了自己的妹妹她還是皺了皺眉頭,看着胡言冷冷的說道:「你是不是有辦法可以治好我妹妹的病,說吧,你要多少錢才可以幫我妹妹看病,無論多少我都會給你的。」

胡言上下的看了看穿着一身職業裝的幕靈,一看她就知道她肯定屬於那種女強人的行列,聽那個自稱自己見過大世面的老頭說過,這樣的女人一般都很有錢,嘿嘿正好現在自己非常的缺錢,如果自己獅子大開口要他個千把塊不知道她會不會答應給自己,聽老頭說他最有錢的時候都有好幾百塊呢,自己怎摸着也得比那個扣老頭要富裕一些吧。」胡言在自己的心裡暗暗地想着,臉上也不自居的露出了高興地微笑。仿佛現在自己就已經變成了一個擁有千把塊錢的大富翁一樣。

胡言卻不知道,當初他口中的那個老頭在山下生活的時候,那時候一分錢都可以買到很多的東西,那時候的千把塊錢卻是算是一筆非常大的收入了那可是銀元啊,但是那是六七十年前的事情,現在整個世界都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了,在這個商業化的年代裡,別說是千把塊錢了,就是萬兒八千的也不算什麼錢了,這一切胡言可是一點也不知道,他就知道千把塊就算是有錢人了,絲毫不知道這一次他口中的老頭可是把他給坑了。

就在胡言想要要個千把塊錢,在幫那個小美女把身上的病給治好的時候,就在此時卻是聽到了一陣陣摩托車那馬達的轟鳴聲,只見距離不遠處有着三輛非常拉風的賽車,正歪歪扭扭的朝着這裡快速的開了過來,車子還沒有到呢便是先聞到了一股強烈的酒氣,可見那三輛摩托車上的人屬於酒駕。

「王哥,看那裡有一輛跑車,還有兩個小妞呢,我們要不要去和那兩個小妞玩一玩去。」一輛摩托車上面坐着的傢伙,看到幕靈和幕蝶舞眼睛一亮色眯眯的對着另一輛摩托車上面到這墨鏡,身上穿着皮衣皮褲皮鞋,身體強壯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人的傢伙說道。

這王哥看到幕靈和幕蝶舞的時候也是眼睛一亮,打了個酒嗝說道:「走,我們和這兩個小妞玩一玩去,嘿嘿,你王哥我可是一個多月都沒有和女人干杖,現在遇到這兩個小妞正好可以幹上一炮,我的小弟弟再不用可就要生鏽了。」

「哈哈哈哈。」

只見那王哥剛一說完便是傳來了兩聲哈哈淫笑的聲音,不用看也知道肯定是另外兩輛摩托車上面的人發出來的,此時他們的摩托車也來到了幕靈胡言他們的身邊了,而他們那沒有絲毫遮掩的話也被胡言和幕靈幕蝶舞他們給聽了個正着。

幕靈和幕蝶舞此刻全都是氣憤加厭惡的看着這三個開着摩托車的傢伙,眼神裡面還有着絲絲的不安和恐懼,他們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要是真被這三個大男人給侮辱了他們是絲毫的辦法都沒有,畢竟他們不可能打得過三個大男人何況幕蝶舞的身體別說是打架了,就是多站一會兒都會累出一身的虛汗,更別說打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