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沒說完，沒想到小蝶直言說道：「好了，我不是傻子，我知道他已經去世了。我現在就是想知道，他臨死的時候有沒有被人折磨？」

張翼完全不能理解小蝶是如何得知這個消息的，他甚至在懷疑，人和人之間的血液味道難道都是不同的嗎？

愣了半晌，張翼大手一揮，對旁邊華神羽說：「將這位姑娘給鬆開吧。」

華神羽聽到這話之後，甚是驚訝的對自己大哥說道：「算了吧，這姑娘身手挺不錯的！如果鬆開……」

話音未落，張翼直言說：「讓你鬆開你就鬆開，何必這麼多的廢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