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凌楓將手中兩枚毒針丟在一旁的煙灰缸裡面,隨手點了一根煙,玩味地看着余沙曼,道。

「嚯,美女好像是你來刺殺本天師的,現在怎麼反倒問我要幹什麼,一個男人面對一個美女,自然是要做一些男人應該做的事情。」

余沙曼閉上眼睛,如同古時候被逼良為娼的貴族少女,在床上等待着第一個嫖客來上她一般,一副認命的樣子。

「你這什麼表情?怎麼搞得我像一個十惡不赦的地主老財一般!」

李凌楓樂了,如果余沙曼出言嘲諷或者表現得大義凜然一點,他會毫不猶豫地殺了對方,不過對方像一個受盡委屈的小媳婦一般,他一時間卻沒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