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要幹什麼,我,我可得告你非法傷害了。」王天羽臉上露出了一絲害怕,但眼中戲謔的目光卻一閃而過。

「告我非法傷害,你以為你是誰呀,想告就告麼,我告訴你,這裡面的監控已經關了,而有了這本書,就算是我捶死你,也不會有人能檢查出傷痕來的,你覺得,你告得了我麼。」吳弱水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開心過,終於可以將這個王八蛋揍一頓了,這種感覺真的太美妙了。

「這裡的監控都關了。」王天羽臉上的表情更害怕了。

「對,都關了,沒有人會知道這裡面發生了什麼,而且這審訊室是隔音的,你就算是叫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聽得到的,所以,你就認命吧。」吳弱水已經來到了王天羽的面前,拿着書在王天羽身上比劃着,似乎在尋找着將書放在哪個部位更合適一點。

「你,你說用這種方法,就可以,就可以讓人檢查不出傷痕來麼。」王天羽的臉色已經慘白一片,努力的縮着身子,想要避免書落到自己的身上。

「對,我看那些老警察都是這樣子做的,應該沒問題吧。」吳弱水顯然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語言之間暴露出她似乎也沒有多大的底氣。

「那我來試試有沒有問題吧。」王天羽一把奪過了吳弱水手裡的書,緩緩的站了起來。

「你想要幹什麼,難道想要襲警麼。」看到王天羽一副旁若無人的樣子,拿着書在自己身前比劃着,吳弱水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

雖然不知道王天羽是怎麼打開手銬的,但是吳弱水卻知道,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打開手銬而且不給自己發現的人,自己絕對不會是對手,所以一邊後退着,一邊快速的轉着腦子,想着脫身之策。

「襲警有什麼了不起的,想當年我還十六歲的時候,有五個警察想要找我麻煩,你猜最後怎麼了。」王天羽一步一步的逼近着。

「後,後來怎麼,怎麼了。」吳弱水強笑了一聲,尤其是在看到王天羽的目光似乎要穿破自己胸前的襯衣以後,下意識的捂住了胸脯。

「五個警察,有兩個永遠和這個世界說再見了,還有兩個,到現在生活還要家人照顧,只有一個,到現在為止還活得好好的,你知道這是為什麼麼。」

「為,為什麼。」吳弱水心中更涼了,眼前這貨竟然連警察都敢殺,那麼自己今天豈不是很危險了麼。

「因為那個警察是個女的,而且是個美女,我讓她做了我的小三,所以,她現在活得很滋潤。」看到吳弱水一副信以為真的表情,王天羽暗中幾乎笑破了肚皮,真是個胸大無腦的妞,我如果說母豬會上樹你會不會相信呢。

「你,你不得好死。」吳弱水咬了咬牙,自己移動着身形,已經快要來到門口了,但是王天羽卻無巧不巧的攔在了門口,看來自己想要奪門而出的意圖已經給他發現了,那為了避免自己受辱,只有冒死一拼了。

所以,吳弱水如瘋虎一樣的向着王天羽沖了過去,猛的一腳,踢向了王天羽的跨部。

「怎麼了,逃不掉想要拼命麼。」吳弱水的身手在警局之中雖然是佼佼者,但是在王天羽的面前卻根本不夠瞧,所以王天羽手一抄,吳弱水踢過來的一腳,就不知怎麼的落到了王天羽的手裡。

「你這個王八蛋,放開我,要不然我喊人了。」只靠着一隻腳,吳弱水無法保持平衡,所以只能是半邊身體靠在了牆上,一臉憤怒的看着王天羽。

「你喊呀,這間審訊室里,不但監控給關了,而且還隔音得很,你就算是叫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聽得見的。」

吳弱水徹底的瘋了,這番話好像剛剛自己才跟王天羽說過好不好,現在卻給王天羽原封不動的送了回來,老天爺呀,你不帶這麼玩弄人的好不好。

「竟然是紫色絲蕾的,看不出來,你還挺有情趣的。」王天羽突然間說出了一句讓人莫名其妙的話。

吳弱水身體一僵,一張臉也紅得幾乎跟要滴出血來一樣,這色胚,這流氓,這混蛋,眼睛往哪看不好,竟然敢偷看老娘的……。

「不要遮了,我已經看到了,再遮也是白搭。」看到吳弱水使勁的往下拉扯着裙子,王天羽想笑,但是卻強行忍住了。

「我會殺了你的,我發誓,一定會殺了你的,一定。」面對着強大的王天羽,吳弱水知道自己做什麼都是白搭,所以索性放開了手,而是一臉平靜的看着王天羽。

「你說,如果我在這裡將你那個啥了,然後再大搖大擺的出去,你會不會為了名聲而忍氣吞聲呢。」

「王八蛋,拿開你的髒手。」感覺到王天羽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以後,吳弱水只覺得身體軟了三分:「我告訴你,如果你真的那麼做了,我會將你碎屍萬段,我發誓。」

「那你讓我怎麼辦,明明我才是受害者,你卻將我帶進了這裡,現在又這樣對我,如果我放了你,你肯定會不依不饒,那我還不如先將你那個啥了,再殺了你,這樣,我也就一了百了了,你說對不對呢。」王天羽的手又向上滑動了一下。

「我保證,如果你放過我,我就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從此以後你走你的路,我過我的橋。」吳弱水一時間福至心靈,連忙一臉討好的看着王天羽。

「等着吧,只要躲過今天這一劫,我們將是不死不休之局,到那個時候,我一定會將你的第三條腿打斷的,我發誓。」這麼短的時間裡,吳弱水竟然連發了三個誓,可以看得出她心中已經將王天羽恨到了極點。

「這樣才乖麼。」王天羽有些無奈的放開了吳弱水,他知道,憑着現在自己身體的狀況,如果再這樣下去的話,也許就控制不住自己了,自己可不是禽獸,又怎麼能做出那種人神共憤的事情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