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

見到秦楓這大色狼有點走心了,柳研的聲音變得清冷了起來,被柳研的聲音給激醒,秦楓這才想到,柳研還在呢,剛才似乎有點過份了。

坐到車上,柳研覺得胸口有點悶,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生氣,有什麼好生氣的,這一切跟自己有什麼關係的,明明就知道秦楓就是這麼一個無恥的色狼,這無恥的傢伙干出什麼事來,都不要覺得奇怪。

「那個,你看時間也不早了,咱們要不要先去吃點宵夜。」

見到柳研一上車就不說話,冷着那張臉,連生氣的表情都沒有了,似乎再次回到了她的冰山女神模樣,秦楓只能打破這沉悶的氣氛。

「吱!」

車子緊急的剎車,柳研把車門打開,「下車。」

「幹嘛?」

秦楓疑惑的看向柳研。

「你不是要吃宵夜麼?」

「哦,對啊。」

聽了柳研的話,秦楓趕緊的下車,可是當秦楓下車之後,車門在砰的一聲中,被柳研給關了起來,然後一腳油門,車子就只留給秦楓一個尾燈。

「不是一起吃宵夜麼?」

撓了撓頭,秦楓發現跟柳研在一起呆久了,自己的智商似乎退化了,苦笑了一聲,找了個燒烤攤,秦楓隨便點了幾串烤肉,要了兩瓶啤酒,優哉游哉的享受了起來,比起去大酒店,秦楓更喜歡這種氣氛輕鬆,吹牛打屁的街邊排檔。

柳研回到別墅的時候,柳自在夫妻正在看電視,見到柳研一臉冷冰冰的走了進來,就跟丟了個魂一樣,連招呼都不打,就往樓上去,兩老都有些着急了。

「研研,小楓呢?」

往後面屋外看了又看,發現沒有秦楓的蹤影,柳自在趕緊的叫住了柳研。

「不知道,爸媽,我有點累了,我先上去休息了。」柳研提不起精神來,到現在她心中除了震憾就是震憾,公寓裡所見到的一切,如同一場夢幻一般。

「你把小楓一個人丟路上了?」

知女莫若母,周玉蘭知道柳研絕對能夠做出這種事情來,現在的情況,想到這些,周玉蘭就有些擔憂了起來,也不知道秦楓回來,會不會生氣。

「他在外面吃宵夜。」柳研丟下這句話,然後也不理會柳自在夫妻,消失在樓梯口。

「看看,都是你寵的。」柳自在指了指周玉蘭,一副嗔怪的模樣。

「你怎麼能怪我呢,你就不寵她了,再說了,咱家啥也不缺,就這一個心肝寶貝,我不寵着她,我寵着誰啊。」周玉蘭嬌哼了一聲,雙手叉腰,那一抹優雅的貴態此刻盡去。

被周玉蘭給噎了一句,柳自在臉面有些抹不開了,「你這婆娘,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說你你還犟上了?」

「怎麼的,你有出息了,要動手打我是吧?」

周玉蘭挺着自己的大胸,往柳自在擠了過去,一副用胸把你給擠死的架勢,讓得柳自在無語的坐了下來,「你們娘們倆,就知道恃寵而驕。」

「哼!當年是誰死皮賴臉的追我的,說什麼一輩子對我好,非我不娶,當年就該讓你打光棍。」周玉蘭見到柳自在退步了,她只能拿以前的事兒說說。

「你,好了,我說不過你這婆娘,我看以後的研研就是現在的你,老言頭家的兒子,可沒我這麼老實,這樣下去,研研會吃虧的。」

柳自在搖了搖頭,反正拿周玉蘭也沒有辦法,現在說也說不過,乾脆不說了。

「那倒是,老言頭那傢伙當年就風流成性,也只是若芷那傻姐姐才會嫁給他,不行,得趕緊的讓他們倆把證給領了。」

周玉蘭知道秦言雖然風流,可結婚之後,卻把若芷寵的不像樣,說起來責任心還是很重的,秦楓這孩子品性她們都了解,責任心也重,有結婚證綁着她才放心。

「這事兒你得跟老言頭通通氣兒,得抓緊把事兒給辦了,看研研那樣子,小楓身邊肯定還有別的女人。」

周玉蘭越想,越覺得情況對自己的女兒不利,越想就越多,這一多起來,就是一套一套的。

「行了,你別叨叨了,這事兒我就做主了,明天給他們下通碟,一個星期內不領證,咱們就把他們都趕出去。」

柳自在趕緊的示意周玉蘭安靜下來,他的頭都要被叨炸了,當初自己怎麼就沒有發現周玉蘭這麼能叨叨呢。

兩瓶啤酒下肚,秦楓打了個飽嗝,「結帳。」

剛剛掏出錢來,隔壁大排檔的桌子被人給掀了,「臭婆娘,裝什麼裝啊,讓你跟老子喝杯酒怎麼了,這不是跟男人出來約會麼,就他那小身板,有沒有牙籤粗啊,能滿足你麼?」

粗魯的聲音響了起來,翁聲翁氣的,聲音洪亮,顯然這個粗魯的大嗓門不是啥好東西。

「啪!」

玻璃瓶碎裂的聲音,李國輝雙眼通紅,緊緊的抓着手中斷口的啤酒瓶,「欺人太甚了。」

粗魯的大漢大笑了一聲,喲喝了起來,「看看,怎麼的,小白臉,你還想用這東西捅我不成?」

「李主管,咱們走吧。」嚴容驚恐的拉着李國輝的手,一看就知道這粗魯的大漢不是好東西,而且他們有七八個人,李國輝身板小斯斯文文的,肯定不是對手。

「容容,有我在,你別害怕,你快報警。」

李國輝此刻渾身都在顫抖,他從小就是老實的孩子,讀完大學都只有被人欺負的份兒,直到參加工作,憑着努力,終於打開一片天空,可這種鬥毆的事,他就從來沒有做過,這時候一點底兒都沒有。

「看看,哈哈,都抖成這樣了,裝什麼英雄啊,再說了摸一下屁股,又不會少塊肉。」粗魯的大漢見到李國輝嚇的顫抖不已,忍不住的調笑了起來。

秦楓皺了皺眉頭,嚴容去公寓找過他,怎麼又跟李國輝出現在這裡呢?

「哥,幾個,收拾他……」

粗魯的大漢揮了揮手,立馬有三個年輕人,抓起酒瓶,一步一步的向李國輝與嚴容圍了過去。

三個年輕人揮着手中的酒瓶,向李國輝的腦袋狠狠的砸了下來,李國輝嚇的手一軟,酒瓶就掉地上了,然後雙手抱着腦袋,此刻哪裡還顧得上嚴容啊。

「啊……」

嚴容驚恐的大叫了起來,眼見酒瓶離自己的腦袋越來越近,危險的時候,她想的是自己的臉會不會被劃花了,要是自己的臉花了,小楓哥還會喜歡自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