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發生的事情就是昨天戈夫曼給燕揚講的事情。燕揚應到戈夫曼的話,眉頭皺着說道:「既然投資者他們能夠拿出零號抗體,難道他們不知道這個抗體最早是誰研究出來的嗎?」

「這個我當時也問過。」出乎燕揚的意料,戈夫曼竟然知道這個問題,「當時投資者語焉不詳,我只能確定這個抗體並不是在投資者的支持下開發,好像是通過別的手段拿到的。」

「別的手段拿到的?」燕揚聽到這句話,眼中閃過一抹異色。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自己的推斷就更有可能了。蠱是苗疆的聖物,如果想要拿到蠱的話,除了偷搶之外沒有別的辦法。

自己上次之所以能夠順利的將鳳凰蠱從苗疆帶出來,一來是因為楚的關係,更重要的是,當時的苗疆有求於自己。即便是這樣,當燕揚從苗疆帶走鳳凰蠱的時候,還是被人所反對的。

「沒錯,只是投資者並沒有給我細說,我當時見獵心喜,也就沒有多問。」戈夫曼極為耐心地回答着燕揚的問題。他知道燕揚是極有可能改良抗體的人,所以言辭之間非常的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