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揚從沒感覺到時間過的這麼慢，他甚至能夠聽到自己心臟跳動的聲音，能聽到當心臟用力緊縮的時候，那流在血管中的血嘩嘩作響，好像原本的熱血已經涼透了一樣。

過了好一會之後，林素馨才緩慢而堅定地搖頭說道：「不行，事情既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那我們就只能繼續走下去。一旦退縮，我們就一定會萬劫不復的。」

楊安安睜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林素馨，眼神中流露出一股不可置信的神色，「素馨姐，你怎麼可以這麼做呢？如果我們的實驗一旦開始，很可能會有人死掉的！」

聽到楊安安質疑自己的話，林素馨臉上閃過一絲薄怒，隨後深吸氣說道：「關於這一點我當然清楚。可是如果我們現在退出的話，第一個不答應的，就是那些病房裡面的病人。」

「為什麼？我們停止實驗室為了他們着想！他們怎麼還會阻止我們？」楊安安雖然有些醫術，但是社會閱歷卻很少，根本沒有想到，這些病人為什麼會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