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龍月在這裡不知道該怎麼哭啊,咯咯。」王倜捧腹大笑着,喝着一杯熱咖啡道。

「肯定會跪在地上不停的磕頭,祈求我們。」高希希在腦海內幻想着。

「那賤女人要是沒有死,肯定找一幫人狠狠地侮辱她,讓她變成一個人盡可夫,水性楊花的賤女人。」蔣勤雪最恨,恨不得將龍月扒皮抽筋,再扒皮抽筋。

這是什麼深仇大很啊,至於嗎!

高希希一臉噁心的看了一眼彤彤,拿起地上的一塊磚頭,砸在了彤彤的頭顱上,本身頭上就已經有窟窿,傷上加傷,這才是一個孩子,一個不到五歲的孩子,正在發育,只是比一個嬰兒強一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