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泊癱坐在地上,滿臉慘白,可聶夢絲毫未曾將他看在眼裡,她只是冷漠的注視着那八個哀嚎的人,靜靜的等待中年人開口。

恐懼,這是中年人唯一的感覺,在聶夢說出那句第一次一人要一條腿,第二次再要一隻胳膊的時候,他還心有嘲笑,畢竟誰敢輕易弄殘別人?

可根本沒有絲毫間隙,他認為不可能發生的事情,便生生的發生在他們的身上了,而這個女人絲毫不曾變色。

這已經不是衝動那麼簡單,他知道聶夢是有恃無恐。

「聶小姐,我說,我都說,希望您能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我們。」中年人直接跪在地上,不斷地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