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岩羊藏在背後的手,正在不住的抖顫着,當強度達到一定之後,比的就是力度與強度了,顯然他的霸岩功的強度不如金不換的身體,金不換受一拳沒有事,可是他的手卻跟要碎了一樣,連虎口都因為這一拳給撕裂了。

「好變態的小子。」

漁翁夫妻相視了一眼之後,慶幸在麵館的時候他們沒有死勁的死攪蠻纏,不然的話,就一個金不換就夠他們頭疼的了,還一個趙冬青,一看也不是什麼善茬。

「壞伯伯,現在該讓哥哥打你一拳了。」

很顯然罪兒是不公平的,申屠岩羊打了金不換兩拳,而金不換加上偷襲打了申屠岩羊三拳了,現在罪兒還要金不換再打回去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