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到床上,開始有些燥熱了起來,金不換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個耳光,「我去,孫如夢這丫頭加了藥了。」

金不換不是傻子,這種感覺一出來,瞬間的就明白,孫如夢泡的酒里,加了別的自己不知道的藥。

熱汗從金不換的額頭上冒了出來,金不換有一種想哭的心情,如果換在昨天晚上,張思語這樣調侃自己,自己又喝了這酒,絕對直接把張思語給就地解決了。

現在可苦了自己了,金不換翻來覆去的,一身的火燙燙的,要自己強挺着挨過去藥效,這一晚還知道得幾個小時呢。

可是金不換卻只能強忍着,沒有任何的辦法,甚至憋得難受的時候,金不換都有一種衝到寒蝋房間去的衝動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