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也別放在心上了。」

劉濟疾嘆了一口氣,撐着金花站了起來,拍了拍金不換的肩膀,「原本準備讓你去藥廬跟百草道長學習幾天,在論醫大會的時候也好多些把握,你現在跑出來便算了。」

劉濟疾說算了,其實是他心中很清楚,金不換既然已經是明醫了,那麼年輕一輩當中,哪裡還有金不換的敵手啊,論醫大會壓根就用不着操心了。

「師叔,你真不打算管我了。」

人有時候就是犯濺,現在的金不換就是屬於犯濺當中的典範,劉濟疾現在不管他了,他又覺得心中有些難受,好像原本好好的突然又少了什麼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