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冬青為金不換打算,然而金不換卻不苟同,有些事可以做,有些事不能做,金不換行醫憑緣隨心,可不在乎什麼五戒十要這些理論,自己良心過得去,怎麼樣都行。

見到金不換主意已決,張紹玄尷尬的笑了笑,「易書記,要不隨他們去吧,金不換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他在醫術方面的造詣雖然跟我們差不多,但他走的路子跟我們不同,興許他會有所辦法。」

張紹玄這是在抬高金不換的份量,易書記也是愣了愣,他再次仔細的打量着金不換,張紹玄說金不換的醫術跟他們差不多,這又另一種份量了。

易書記打量金不換,金不換微微閉目,一副淡然的模樣,讓得易書記反倒有些拿不定金不換,莫非這傢伙真的是深不可測,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真是應了老話,人不可貌相了。

認真的斟酌了一翻,還是孩子少受痛苦,早日治療重要一些,易書記終於鬆了口了,「進去可以,裡面的一切,不許向外界透露半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