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聞帶着陳琦玉走出飛鳥大門,外面已經下起了滴滴小雨,眼看着有轉大的跡象。看着陰沉的天,讓人的感覺也有些不好。

不過這種場景很容易讓人聯想到不好的東西,比如許聞現在就想到了,這種天氣,很適合殺人,雨水可以掩埋很多痕跡。

陳琦玉聽到許聞損董沁的話很開心,笑呵呵的跳動走在前面。

而此時,在不遠處的停車場,一輛停着的吉普,突然無聲的發動,如果不是仔細聽,不會有人察覺到他已經發動了。

被特殊處理過的擋風鏡,讓人很難看清裡面是誰。吉普啟動之後,頓時就猶如一隻迅捷的豹子,猛的朝着它的獵物撲了過去。

短短五秒鐘,吉普就帶着轟鳴聲利箭般沖向了停車場出口,而在那出口中間,一個穿着粉色短裙正一蹦一跳的小蘿莉正走在中間,身後一米遠,跟着一個男人。

車手似乎已經能夠看到兩秒鐘後的畫面,一男一女被撞飛幾米遠後倒地不起,地面上滿是鮮紅一片。雖然上面說要留活的,可是這種事情,有一個失手什麼的,很正常。

可是車手的幻想在短短一秒鐘後破滅了,因為他看到,那個男人,竟然在對着他笑。然後手輕輕一拉前面蘿莉的衣領,女孩踉蹌一下,就被拖了過來。

一秒後,這輛黑色吉普帶着一騎絕塵的風采,與陳琦玉擦肩而過。

就在這一瞬間,車手似乎看到男人一臉得逞的笑容,車手想不通,他有什麼好笑的?難道因為好運躲過了這一劫?我照樣回頭過來還是可以撞死你,人,怎麼可能跑得過車。

黑色吉普一個急剎,帶着滾滾嗆鼻的煙塵停在了距離許聞十米處的地方,一個飄然的轉身,車頭再次對準許聞二人。

十米距離,對於一輛改裝過,擁有高性能的吉普來說,就是幾秒鐘的事情而已。車手臉上綻放着殘忍的笑容,車輪飛轉,再次撞了過去。

許聞不閃不避,在戰場上摸爬滾打出來的求生本領,在吉普車發動的時候,許聞就已經知道,只是不願意相信而已。

推開陳琦玉,吉普車就已經有如小山一樣壓到面前。只見許聞輕輕一躍,整個人就好似與吉普車為一個整體,黏在了擋風玻璃前。

車手一愣,再次加速,想要甩掉面前這個好運鬼。他只能用好運來說明現在所遇到的問題了。

許聞嘴角輕揚,眼裡閃過邪魅光芒,一拳打在擋風玻璃前,沒有留下絲毫的印記。

車手笑了,這可是改裝過的玻璃,就算你拿十來斤的打出來,都很難在玻璃上打出裂痕,何況是人的拳頭。

許聞卻沒有絲毫感覺到會有打不穿的覺悟,沒有絲毫的停頓,在下一拳。

只聽咔擦一聲,車手愣住了,被測試過幾百次的強化玻璃,居然兩拳就打出了裂縫?難不成是被偷偷換了玻璃而自己不知道?

再來一拳,原本碎裂的玻璃立刻就被打出了一個拳頭的大洞,那雙手一把抓住車手的領子,拉在了玻璃前,狠狠的給撞了一下。

此時,吉普車再次的沖回了停車場,前面不遠處,就是一面牆,實心的。

「哈哈哈哈,你抓住了我又能怎樣,我有安全氣囊,而你,卻要被撞到牆上當壁畫。」車手瘋狂的狂笑,緊接着死踩油門。

許聞呵呵一笑,好似沒有聽到那句話一樣。再次狠狠一拉,車手給撞了個七葷八素,可是腳下沒有松。

車手死死的盯着窗外的男人,他居然在笑?他為什麼要笑?這種情況,他怎麼還笑的出來,難道是不要命的瘋子嗎?

只聽砰的一聲巨響,這輛黑色吉普,一頭狠狠的撞進了面前這堵牆,因為是實心牆,所以只是損掉了一些表皮。而這輛吉普車,整個車頭都被撞了進去,就好似沒有鼻子的老頭一樣。

車手被死死的卡在車裡,滿是眩暈的世界中,他看到一個男人,居然是剛剛還在車頭上的男人,他什麼時候下車的,他為什麼一點事情都沒有。

車手想不通。

「不用懷疑,我是地球人,留你一條命是想要你告訴你的主子,我知道她是誰,胸這麼大,小心走夜路的時候重量不平衡掉下水道里了。」許聞從口袋裡拿出一根煙,點燃後塞到車手的嘴裡。

陳琦玉這個時候也是驚慌失措的跑了下來,看到許聞沒事後才鬆了口氣,可是依舊跑到許聞的面前,狠狠的踢了一腳,罵道:「你這個混蛋,不要命啦。」

許聞摟住陳琦玉,笑着說道:「小玉玉,喜歡哥就直說,說不定哥一高興,就答應你了呢,來,親一個。」

陳琦玉直截了當的撩陰腿給許聞捂着褲襠嗷了半天,得意的哼道:「少在本小姐面前耍流氓,只有我耍流氓的分,你,沒有。」

……

「夫人,失敗了。」依舊還在飛鳥餐廳的董沁聽到男人這句話之後,眉目中閃過一絲煞氣。

「他還留下了一句話,讓我帶給你。」

「什麼。」

「他說,他讓你……」男人有些猶豫。

「他說什麼,你就說什麼。」董沁怒道。

男人點頭,說道:「他說,他知道是你做的,讓告訴你,你胸這麼大,小心走夜路的時候,重量不平衡掉下水道里。」

董沁呵呵一笑,玉手沒有任何的遮掩下伸進衣里,拿出來放在鼻尖聞了聞,笑呵呵的說道:

「老娘早晚會用我的胸壓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