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浴室裡面已經安靜下來,不知道裡面是個什麼情況。

「那個,她會不會有事?我們把她一個丟在家裡好嗎?」陳琦玉一臉擔心。

許聞打開門,就看到裡面一副驚艷場景,王若馨的衣服已經全部被自己脫掉,整個人躺在滿是冰水的浴缸里,臉蛋到鎖骨全部都是潮紅,看樣子藥效很是顯著。

陳琦玉走進來哼了一聲,拿着浴巾蓋住,白了一眼許聞,顯然對於許聞這種做法很是不高興。

「幹嘛?又沒有看你的,你那麼在意幹嘛?」許聞也很不爽,平白無故免費的畫面就這麼不給看了。

陳琦玉雙手叉腰,指着王若馨說道:「哼,那個女的身材都沒有我好,你還不如看我呢,不許看。」

「你又不給看。」許聞一陣嘀咕,結果換來陳琦玉的連環奪命掐。

最終許聞以粗暴的方式打暈了還在不停輕哼的王若馨之後,就和已經換好衣服的陳琦玉一同赴宴。

董沁約的地方是一家叫做飛鳥的空中餐廳,拿着給的請柬,坐到了一個靠窗的桌子,但是董沁並未來。

「哎,花少,你看……」走進來一群人,其中一個人眼見,看到了坐在窗戶旁的許聞和陳琦玉,立刻喊住被圍在中間的男人。

男人叫花軒,黑色的眼眸好似有一種獨特的魅力,天生的桃花面貌無時不刻不在吸引着貌美女星,夾在上俊朗面容以及強大的家族勢力,使得花軒從小到大都在鶯鶯燕燕中度過。

花軒順着跟班指的方向看去,頓時眼前一亮,帶着早已熟練的英姿步伐走向許聞坐的位置,對着陳琦玉露出笑容,說道:

「這位美麗的小姐,能夠允許我與你一起拼桌嗎?」

如果這句話是別的人說出來,肯定會換來一個白眼,可是花軒不同,往往他對女性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不管對方有沒有男伴,都會欣然點頭,然後一切盡在不言中。

這次,他也認為沒有任何的區別。

陳琦玉一愣,看了看四周,然後天然呆的指着自己,問道:「是說我嗎?」

花軒眼裡閃過欣喜光芒,點頭說道:「是的。」

「呵呵呵,還是不要了吧。」陳琦玉拒絕。

花軒楞了,這是什麼套路?居然首戰失敗,不過不要緊,A方案不行,還有B方案,他花軒看上的女人,不可能會輕易的放過。

至於許聞,呵呵,在明海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與他匹敵,剩下三少除外。

女人都是愛錢的,沒有任何一個女人不愛錢,就算她前一秒跟你山盟海誓,後一秒也會坐上法拉利上哭泣。

「你這麼拒絕我,我真的會傷心的,請求你在好好的考慮一下。」花軒露出一副愛囚的模樣,一雙桃花眼也在不停的放電,於此同時,也在不經意的露出手腕上價值昂貴的名表。

「可是我不認識你,媽媽說不要和陌生人說話,抱歉哦。」陳琦玉一臉可愛單純的模樣。

「可是你第一次見到我就和我回家了,你媽媽有這麼教過你嗎?你媽是後媽吧。」許聞在一旁心裡默默的念叨着。

看似很乖的聽家長的勸告,實則還是婉言拒絕。花軒開始覺得有些好玩了,如果說女人一直對自己投懷送抱,反倒覺得無聊了。

「那我們聊一聊,不就認識了,你說是嗎?這位朋友。」花軒拉開座椅坐下,眼裡滿是玩味的神情看着許聞。

「我不是你的朋友,也不想和你做朋友。」許聞直接拒絕。

「哈哈,我第一次聽到有人說不想和明海四少中的花少做朋友的人,朋友,你這句話說出來,可不要後悔啊。」這時,一個跟班站在許聞的身後,拍了拍許聞的肩膀,一臉惋惜的表情。

就這一霎,許聞一把捏住拍自己肩膀的手,只聽咔擦一聲響,那隻手掌瞬間被折斷。

「閉嘴。」花軒冷冷的丟下一句,原本準備破吼大罵的跟班卻硬是死死的忍住這鑽心的疼痛跑到了外面去。

「打狗也要看主人,你應該聽過這句話吧,打了我的人,不給一句交代嗎。」花軒看着許聞的眼神漸冷。

「你看,每個人都喜歡要膠帶,小玉玉,給他膠帶。」

陳琦玉很乖巧的從包包里拿出一卷透明膠帶,遞給花軒,說道:「諾,你要的膠帶。」

花軒的眼角抖動了幾下,顯然自己被眼前兩個人玩弄了,一把捏住膠帶,深吸一口氣,忍住心中怒火說道:「很好,很好,看樣子,你是準備和我玩一玩了。」

許聞一臉人畜無害的笑容,點頭說道:「好啊,我最喜歡玩遊戲了,來,我們就這樣坐着,打巴掌,看誰快,來,開始。」

啪!

一聲清脆聲響徹每個人的心裡。

「什麼,花少居然被打了。」這是跟班心裡的想法,記得之前有人對花軒出言不遜,結果就被廢掉了兩條腿,這次……

「你看,這局你就輸了,來,我們再來玩一把,這一下我數三二一。來,三,一,開始。」

啪!

「……」

在短短的十秒鐘內,花軒被人連打兩個耳光,這是從未發生過的事情。一群跟班面帶憐憫的看着許聞,花少的憤怒,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得起的。

而當事者許聞,卻沒有絲毫的察覺,看着花軒臉上鮮紅的手掌印,說道:「哇,你看,我玩的不錯吧,來,我們再來玩一次。」

「我要你死。」花軒咬牙切齒的說出這四個字,從小到大,從未受過這樣的侮辱。

許聞皺眉,自言自語道:「你玩不贏我,就要我死,既然你這麼玩不起,算了,反正打一個巴掌是死,打兩個巴掌也是死,那不如就一次來個過癮吧。」

說完這句話,許聞就動了。

就猶如一陣歡快的樂章,動感的節奏,清脆的啪啪啪聲響徹餐廳裡面每一個角落,每個人的耳里,心裡,掀起滔天巨浪。

啪啪啪啪……

足足打了一分鐘,跟班才想起來要去勸阻,而此時,花軒應該改名叫豬軒了,原本英俊的臉龐腫脹的好似豬頭,滿是紫紅的手指印,夾雜着絲絲鮮血。

恐怕花軒的爸媽來,現在就會認不出來吧。

「我,要,你,死。」花軒再次重複這句非常有霸氣的話,可是因為被打成這副豬樣,說出來的話,卻很是滑稽。

但是沒有人質疑。

「哦,忘了告訴你了,我是有人罩的。」許聞掏了掏耳朵,看着不遠處站着的妙曼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