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來的小貓小狗,也有資格叫囂?」畫眉男子滿是不屑的扣了扣手指甲,口吻陰陽怪調,聲音中還夾雜着幾分女人的尖銳。

「哈哈哈哈,一個不男不女的怪物,裝什麼裝?」劉承大笑幾聲,覺得滑稽,若是他一人在這裡,斷然不會選擇與對方硬碰硬,但不要忘記,烏恆也在此地,比起兇殘來,誰人可及?  

「你說誰不男不女?」畫眉男子的聲音頓時變得更為尖銳,似被踩中了痛腳,有些發狂。

劉承厭惡道:「一個大男人還抹胭脂?不是不男不女又是什麼?真夠噁心人的。」     

「個人有個人的生活,個人有個人的活法,抹胭脂怎麼了?你懂什麼叫藝術嗎?粗俗之輩,沒有文化。」畫眉男子也是一臉厭惡之色,開始針鋒相對,雙方吵了起來。